怎麼做,他們應該自己能辦到的。這樣就可以熬到解藥配置出來。
對,胡青其實很不願意配置解藥,之前對於這種毒藥的發作原理,胡青很清楚。他之前見過類似的,但可以肯定不是同一種東西,所以相應的解決方法自然沒用。如果胡青要配置相應的解藥,只有親自感受這種藥性,才能據此來配藥。
要說這個世上,因為師妹的問題,兩人相鬥一輩子,基本所有的毒性他都已經明白,而同樣的各種解毒之法,他同樣能鑽研出來。
但是胡青非到萬不得已,並不願意碰毒。鬥了一輩子,最後斗的命都沒了,每每想到這些行為,總會讓他想起曾經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這裡有個方法,能暫時緩解毒性,足以等到你們配置出解藥。你記一下,我相信以你們中醫世家的底蘊,做到這些應該沒有問題的。”胡青不打算過去了,自然準備電話上將方法說出來。
“胡青小先生請說,我在記得。”張斌自然是張別義的大兒子,手下掌握著數個醫藥集團還有數家大型醫院。同時也知道胡青和他們家的淵源,甚至這次的事情,張斌也是知道的。胡青的醫術,他自然聽父親說了,神鬼莫測。
“壓制毒性的方法,其實也簡單,首先就是針灸,就像昨天在拍賣會那裡,我為張老針灸那樣,張老應該有印象,我再和你說一下,沒什麼技巧,我相信你們能做到的。”接著胡青將針灸的方法說了一下,張斌那邊傳來沙沙的聲音,想來在用筆記錄著。
核對無誤之後,胡青又說道:“還有一劑湯藥,配合針灸服用,效果更好。也多是常見的藥材,熬藥方法也是傳統的方法,牛黃三錢,血竭兩錢,桃仙三錢。每天針灸一次,針灸之後服下這劑藥,足可以壓制這那點毒性。不過平時也切記不要太過激動生氣什麼的。”
“咦,有電話打過來?”基本上和張斌說完了,胡青的電話傳來一陣震動聲,看了一眼,怎麼會是她?
匆匆和張斌掛掉電話,胡青直接接通了來電。
“喂,胡青嗎?你在做什麼,忙不?”來電話的正是崔貝貝。放假已經很多天了,崔貝貝也不知道怎麼了,忘不了那個和自己有過親密接觸的男生,每次想到他觸碰到自己毛毛的時候,心神一陣盪漾。只是礙於對方是好友的男朋友。崔貝貝一直不敢往哪方面想,只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昨天父親回來,給他幾張國際著名鋼琴家柴可夫斯基在江雲的專長獨奏會門票,讓她沒事可以和朋友去聽聽。
崔貝貝就想到了胡青,她來胡青家讓胡青給按摩過幾次,自然知道胡青如果沒出去旅遊的話,應該就在江雲。一大早,經過了無數次的糾結,最終還是鬼使神差的打了電話。沒錯,崔貝貝到現在,已經接通了電話,心裡還有一些負罪感,她感覺自己很不要臉,揹著好友勾搭她的男友。
只是,只是,崔貝貝本來想好的很好的藉口理由,他們是同學,一起出去也沒什麼。但是現在,還是明白,他這是**裸的勾引。
“不忙,有事嗎?難道肚子又疼了?”胡青對崔貝貝印象也很深,他們班花,漂亮是自然的,而且還很高傲,最起碼,他身邊的男生都這麼認為。當然,他對崔貝貝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次,他給崔貝貝按摩的時候,不僅觸碰到了她的毛毛,還有她那一聲聲誘人的呻吟,尤其是最後拿一下,直接洩了。
“真是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