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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書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的旗袍,披肩的長髮鬆散垂落下來,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溫柔的魅力。
她就這樣忽然闖進呂非然的視線當中。
呂非然不得不承認,林知書的確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優雅得體,也足夠優秀努力。
作為一個舞者,每天雷打不動的待在練功房排練。
“去哪?”
呂非然放下車窗,打算送她一程。
現在是晚上八點半,昨天這個時間點,他已經在去夏恬家的路上了。
林知書很自然的上車,就像過往的很多次一樣。
可,這次她帶著一點小心翼翼。
“非然,今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去吃飯嗎?我訂好了餐廳。”
“不用。”
“我送你回去。”
呂非然乾脆利落的拒絕讓林知書有點不自在。
她不死心。
“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這樣,可是,非然,我想知道原因,為什麼我們短暫的戀愛就這樣結束了?”
她的目光太殷切,曾經也有這一個傻姑娘,這樣問他。
“為什麼?”
那時候的少女很青澀,臉上還帶一點嬰兒肥,紅彤彤的眼眶好豆子大的淚水,直線落下。
呂非然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夏恬的淚水。
只是六年前他迷了眼,錯把魚目當珍珠。
不得不說,林知書此時臉上的難過和不捨,在他看起來著實有點淺薄。
“知書,我表達的很直接,我們的戀愛關係到此結束。”
呂非然說的毫不留情面,“我以為你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
女人的淚水更多了,“好,非然,我不糾纏你,但是我需要知道原因。”
“就算是我去買東西,要退貨,商家也會問我原因的啊。”
她楚楚可憐如風雨中即將要枯萎的玫瑰。
無論多嬌豔的花朵,都禁不住雨打風吹。
越是美麗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
說實話,呂非然今天的工作非常忙,本來他完全可以點個外賣解決晚飯的問題。
但鬼使神差的還是覺得要出來一趟。
男人臉上有些不耐,還是很有風度給固執的女人一個答案。
“知書,我說不喜歡 不適合,是在給你留體面。”
在林知書疑惑震驚不解的目光中,呂非然淡定開口,“你真的是不小心才推人落水的嗎?”
他的目光太具有攻擊性,也太篤定。
不由得讓心中有鬼的人擔憂。
林知書面上不顯,一口咬定自己的清白無辜,張了張口,一副被人欺負的委屈到不行的樣子,“可是我們在拍戲,演員在拍戲的過程當中,會有一定範圍的受傷啊。”
“只是劇本安排了,需要我飾演的角色去扇別人巴掌而已,那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需要挨巴掌的戲份,我也是要演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