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齊恆一的電話以後,擔心兩個字更是寫在了臉上了,她恨不得直接從電話裡衝出去。
揪著齊恆一的衣領問,多多去哪裡了。
但是齊恆一何嘗不是這個想法,虧欠任美母子的本來就多,現在多多還失蹤了。
這不是老天在開玩笑了吧。
顧溫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著:“你這麼問我的話,是不是有人給你打過電話了?是帶走多多的人?”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只是確認一下。”齊恆一急忙的又結束通話電話。
確認一下,你就不能換個委婉點兒地方式來確認啊,心臟病都應該給嚇出來了。
你還在這裡給別人講只是試試水。
頭無力的靠在靳南城肩膀上,嘴裡低語:“我現在心裡有一種絕望的滋味。”
什麼事情都做不好,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幹些什麼事情。
靳南城無言,只是默默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拿起一杯水遞給顧溫暖,“只是小麻煩。”身為男人的他還是隻只能夠勸說,過激的言語在現在說出來未必是件好事。
而且顧溫暖本身還是一個非常需要照顧的人。
……
任家宅裡。
被捆綁成粽子似的的多多,嘴巴里塞著一個紙團,嘴巴大大的張著。
臉頰都快要酸掉了,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嗚嗚嗚~”
叫喚著卻沒有人,多多滾動身子,身後被一片陰影覆蓋著。任易下手揪著多多的耳朵,“小兔崽子,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多多感覺耳朵火辣辣的疼,努力地吞吐出口裡塞著的紙團,一口咬住任易的手指。
被一巴掌甩到茶几上,多多艱難的蠕動爬起來。
任易惱火的指著多多說到:“果然跟你那個該死的媽一個德行,看老子不打死你!”
又要動手打多多,可是卻被走進來的任一冉叫住:“爸~你這麼給打死了的話,還能買的個出好價錢嗎?”
“就算是挖了心肝兒賣了,也要活的啊。”還〃善心〃的提醒著,現在要對他們的搖錢樹客氣一點兒。
多多自然不笨,猜出了這父女的身份。
應該就是盜用了媽媽的身份跟有錢人老頭兒離婚,透支媽媽的信用額度的壞人!
“喲,這孩子長得還挺漂亮的。”稀罕寶貝兒似的看著多多,指甲塗著靚眼的彩色要去摸多多的臉頰。
被甩了臉色,任一冉當即就是一巴掌甩過去。“給我甩臉色,果然跟你那jian…逼媽一樣!”
“你說我媽媽之前也看看你要不要臉,用的一切那樣不是我媽媽和我外公的!”
冒死的多嘴,自然是又被一頓臉刮子伺候。
“這孩子快點聯絡買家,看著就心煩,要不是還有點兒價值……哼……”任一冉也裝不得好人了。
她這一個月出去除了躲著林安以外,也像到了之前自己在賭球的時候遇到的一個富商。
說自己也有個五歲的兒子得了心臟病需要找配型,當時任美生孩子是找的他們幫忙,所以孩子的臍帶血還存在醫院裡。
也就是拿去碰碰運去試一試。
結果還真的行,富商願意出五千萬來買那個心臟。
這一次任一冉可是在外已經做足了一個月的戲,讓那富商不敢去找其他的配型。
讓他兒子的病拖得越來越急,到時候就是一個億那富商也得一個子兒不少的照給!
蔑了多多一眼,“你小子還不錯,沒想到你還值幾千萬……小侄子啊,你一定很想你媽媽吧,今天就帶你去見那個短命的媽!”
多多腦袋裡全是這對婦女說到汙言碎語,他從小認識的三觀被重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