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也都聽靳南城的話,這一點他是在股東大會的時候就看出來的。
現在他不得不這麼做,那個顧溫暖,如果他真的在乎,而不會是靳修遠出頭,這件事也是後來白惠跟靳斯耀說過的。
就是如此,靳斯耀才覺得棘手,不知道該怎麼打破靳南城的心裡底線。
畢竟現在靳家的公司,雖然壟斷了S市的商業化,但也是有很多的競爭對手的,也只不過是隔岸觀火,並沒有實際要跟著他們爭鬥的。
“斯耀,你說修遠……”
傅美珍將剛才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只是靳修遠一句話都沒有說。
當然,傅美珍知道,這樣一來,靳修遠絕對不會把白惠的事情說給靳南城聽,她太清楚靳修遠的軟肋了,優柔寡斷。
畢竟,他靳修遠畢竟是家裡的長輩,他們也是藉著這個緣故,才決定羞辱白惠,讓靳修遠看不下去,幫著她說話。
此刻他們只要有一個人讓靳南城放鬆自己的警惕心,就很高興了。
也就是出於這種想法,傅美珍他們才會如此,怕也就是使用了什麼苦肉計吧。
但是,就是擔心,靳修遠更靳南城針尖對麥芒,不願意幫著他們說好話。
“噓……”
驀地靳斯耀打斷了傅美珍的話,在那個靳家老宅的公園裡,靳修遠慢悠悠的朝著白惠的方向走去。
靳斯耀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只要靳修遠過去,剩下的一切就全看白惠的了。
然而那個靳修遠卻站在那裡,並沒有挪動自己的步子。
“快過來啊,我快堅持不住了?”
那個仰望著天空,潸然淚下的女人,心裡不停的吶喊著,等待著靳修遠聽他講述的故事。
曾經,他們之間的事情,靳修遠因為忙著自己的學業,並沒有過多的瞭解他們的感情糾葛,當時的靳老爺莫名其妙的把靳斯耀他們發配到非洲,這件事他至今還是一知半解,並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只不過,因為白惠的烏龍事件,白惠對這個靳修遠還是心有餘悸的,不知道這個靳修遠會不會站在自己的這邊。
因為傅美珍也說過,這個靳修遠也擁有靳家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這一點,也是她同意靳斯耀上演苦肉計的原因。
也許越是希冀,就越是不可能靠近吧。
靳修遠站在那裡,只是看了一下,並沒有打算染指他們的生活。
也是一個搖頭,而後便轉身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唔……”
眼瞅著靳修遠就要回到別墅裡,白惠怎麼也不願意讓自己失去這一次的機會。
“小叔……”
白惠還是決定跟靳修遠說清楚,希望他能夠可憐他的處境。
靳修遠站在那裡,並沒有立刻的回頭。
“小叔,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我是活該?”
白惠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淚眼婆娑的望著這個男人。
靳修遠苦笑著,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衣著華麗,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靳南城當年會對這樣的一個女人,神魂顛倒。
“白惠你怎麼樣跟我沒有絲毫的關係,這些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靳修遠不屑一顧,任由這個白惠楚楚可憐的望著自己。
“我自己的選擇……”
白惠重複著說著,眼神裡滿含著淚水,似乎在控訴自己的不幸。
“這種生活是我想要選擇的嗎?我是一個女人,什麼都沒有,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承認我當初眼睛被矇蔽,沒有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樣的生活的,所以淪落到現在的地步,我……”
白惠沒有說完,那個靳修遠就徑直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