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溫暖再也不像之前那樣,更不用再想著什麼人如其名的話了她變得越發的冷冽,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而她現在做的就是要實現自己的目的。
“小玫給我把今年最新款的香奈兒鏤空禮服準備一下,我們晚上參加晚宴。”
顧溫暖漠然的說著,似乎已然沒有了之前的慍怒。
當然,對於顧溫暖來說,慍怒並不能解決任何實質性的問題,甚至可以說,慍怒是無為的人才能做出來的勾當。
而她不需要,既然選擇了從那個家出來,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她要讓靳南城的薄情付出代價。
顧溫暖冷哼著,突然迫切的希望晚宴的開始。
“扣扣……”
就在顧溫暖和王玫談話的功夫,辦公室的門突然的的響了起來。
王玫識趣的開啟了房門,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好。”
王玫識趣的閃到了一旁,將門外的靳修遠讓了出去,而後便輕輕的掩了門。
房間裡,顧溫暖坐在被鮮花包圍的辦公桌前,看不出絲毫的喜悅。
對面的靳修遠掃視著四周,相比這些影迷送來的鮮花,他的滿天星變得相形見絀了。
靳修遠不自覺的將手裡的花放在了地上,尷尬的笑了笑。
“怎麼?”
顧溫暖側過身子望了望地上的滿天星,在再樸素不過的鮮花了。
講真,顧溫暖並不是十分喜歡那滿天星,但畢竟是靳修遠有心送的,他自然不願意駁了靳修遠的意思。
“靳先生,您的咖啡。”
王玫將靳修遠的咖啡拿了進來,而後衝著靳修遠使了個眼色。
作為局外的兩個人,心領神會,太清楚不過,彼此的意思。
正所謂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就算是靳修遠對這個顧溫暖,也存在有情愫,他依然願意做那個和事老,重新撮合了他們的婚姻。
“謝謝。”
靳修遠點頭,算是同意了王玫的建議。
“對了,你把靳先生送來的花,找個花瓶插好。”
顧溫暖驀地叫住準備離開的王玫,示意她將辦公桌腿旁的滿天星放在最顯眼的地方。
“這個……”
靳修遠尷尬的望了望顧溫暖,畢竟他的鮮花,是這裡面最廉價,最沒有吸引力的。
選擇它的原因也是想取名字的好意頭,希望顧溫暖娛樂生涯節節高升,也希望自己的不是最起眼的,比不上靳南城的鮮花。
只是打他一進來,並沒有看到靳南城送給顧溫暖的鮮花,反倒是看到以公司名義的饋贈。
他看的出顧溫暖的失落。
“沒什麼,我喜歡。”
顧溫暖把玩著面前的滿天星,這是她成功以來,收到的最真誠的祝福,比起那例行公事的祝福,顯得更加彌足珍貴。
“謝謝。”
靳修遠苦笑著,眼前口不對心的顧溫暖,眼神根本就沒有離開過不遠處的那個花籃,他看得出那是靳南城的傑作,只是最後的落款,卻寫的是公司的名義。“對了,南城……”
靳修遠想要告訴那晚靳南城,如果不是自己的緣故,怕就從酒店裡回不到家裡,被人戲耍的徹底了。
“好了,我們不要談他好嗎?”
顧溫暖沒有等靳修遠說完,便打斷了他的話,在她的意念裡,除了給靳南城說好話,她想不出還有什麼別的話了。
“可是……”
靳修遠望著眼前準備起身離開的顧溫暖,慌忙收了聲。
他知道顧溫暖的秉性,如果自己一意孤行,怕是顧溫暖也會把他驅逐出境,到時候說不定連朋友都做不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