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林挽聊了一晚上,這一對還是沒有走起來。
林挽表面上沉著,但是心思細密。
並不是偶然的錄音了和戀溫的通話,而是她手機設有許可權,無論接聽誰的電話都會主動點選錄音。
戀溫到底還是太過年幼無知了。
吳修揉著額頭,理了理自己的假長髮,“昨晚熬夜了,沒有倒過來。”
“那以後就別熬夜聊天。”兩句話可以解決的事情偏偏要耗費一個晚上也就只有吳修有這個刨根問底的心思了。
吃完盒飯,把盒子放在一邊,然後用紙巾擦擦手就全心全意的看著劇本。
嘴裡還包著一口飯,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十分可愛,一低下頭那睫毛的弧度一下子就派上了用場。
吳修心突然跳了一下。
臉頰微潤,咳嗽幾聲自我告誡,剛剛是正常的心臟跳動而已。
然後道:“夫人…你和那位給我動手術的李醫生還有聯絡嗎?”
“怎麼了?手術有後遺症嗎?”嚥下去飯菜的顧溫暖稍稍後挪了一下。
因為剛吃完飯,會有一些飯菜的味道,太近了說話會把氣味噴到別人的臉上。
那樣自己膈應而且別人也受不了。
“不是,只是我最近老是反覆做幾個夢,這些反應都是從喝了李醫生給我那個藥以後開始的。”是不是藥物帶來的副作用。
其實,吳修心裡想的是繼續吃藥,因為長達幾個月的服藥,從剛開始模糊的映像變成現在一個完整的夢境是經歷了很久。
可是就在臉若隱若現的時候,突然斷藥接受了手術。
那幾個夢也就停留在永遠都是三個人。
他、一個受盡的女人、一個眼神冷漠可怕的男人。
做夢的時候,他也會忘記自己的樣子,所以他們三個人是看不清彼此的臉的。
但是夢就像是連著劇情但是不連貫的繼續著。
顧溫暖聽著吳修描述著夢裡的女人如何被自己推到,如何被凌虐以及各種熟悉的場景。
手一抖,劇本掉在地上。
兩人同時伸手去撿,顧溫暖觸碰到吳修的手背,立馬如觸電似的縮了回去。
所有所思的眼神四處閃躲。
因為吳修講述的就是她從國外回來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
難道吳修真的不在了嗎?真的這個名字只能存在於歷史,很快修就會回來取代了。
吳修抿著嘴唇,舌頭伸出來在溼潤了外面乾澀的唇皮,追根問底的說:“你覺得我這樣的夢境是不是非常的奇怪。”
“不奇怪吧……應該是你忽略了某樣事情吧,或許是你想起來了自己以前呢。”故作輕鬆的接過吳修撿起來的劇本。
一頁一頁緊促的翻著,看也不看上面的文字。
“夫人,你翻過了。”吳修好心地提點著,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反而繼續說道:“那夫人可以不可以幫我預約一下李醫生或者是心理醫生,我想知道我到底為什麼會這樣。”自己說不擔心是假的。
都說做夢要是反覆的話,是身體帶給自己的危險訊號,表明著自己需要適當的注意了。
預約李醫生?
要是讓吳修想起一起來的話,顧溫暖心裡漸漸開始偏向自私,但是快到滿值的時候,又被自己一手拉回來,看了看吳修:“那好吧,我看看他有沒有時間,你是打算追著自己的以前嗎?”
“如果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會不會還記得現在……”
都說失憶的人就像是格式化的程式,記不得以前,但是一旦複製好以前的資料,他又會被格式化一遍不會記得現在到底發生了事情。
但顧溫暖倒是希望這種格式化一般的正在存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