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能和以前一樣,可以跟著陳爾東二人四處亂跑。將一顆複雜的心藏在深處,美眸裡,關切之心時時浮現。
近太湖不足百里,這裡風光卻是一片大好,不遜於太湖的美景。四條人影在初春的陽光底下,緩緩前行,為首二人鶴髮白眉,左邊一人面如紅棗,髯長的鬍鬚像極了關聖人。。右邊之人頭帶髮簪,作道士狀,手上拂塵輕動,小步跨開,卻抵上常人好幾步的距離。
二人身後各跟著一名年輕後生,步伐沉穩,面現恭敬之色。只是右邊那人俊臉上隱隱有股陰冷之色,使人一見便起厭惡之心。
太湖,魔教重出江湖之事已經傳遍整個武林,初十之期已臨近,不管有沒有接到請柬之人,皆是往太湖趕去,一來目睹一下盛況,二來也想看一下,現在的魔教是否還有二百餘年前的那種實力,以備不時之需。
但看這四人的行走的方向,卻是返太湖而行。從容的態度,及精妙的身法,絕對是江湖上頂尖高手,可此覺卻是有點出人意料了。。。。。。
好奇之時,四人對面遠處,‘的的’地響起了駿馬急奔的聲音。片刻後,駿馬連同馬上主人出現在四人的視線中。
右邊的年輕後生不禁臉現喜色,在前邊二人耳邊低聲地說了一句。二位老人一聽,眉宇間驟然凝重之色突起眼神中四道犀利的目光直視過去。
馬上二人感受到這四道目光,嘴角邊不約而同地泛出嘲諷的冷笑。
‘嘶嘶’馬兒在四人面前急急地剎去,後蹄不停地亂蹬,似不滿意幾人的攔路,鼻孔中大氣直去,顯是十分生氣。
右邊的年輕後生一個躍步,閃到前邊,指著馬上一人道:“閻君,可還認識我方令否?”
原來都是熟人,陳爾東呵呵一笑,對著老人身後那人道:“林同兄,凌武司一別,數月之久,可安好?”絲毫不理會方令小丑般的舉動。。
林同閃出身子,道:“多謝閻君,有心了。為你介紹一下,這二位乃東海二仙!”微頓之後,道:“左邊之人美髯公蓋天崖,乃在下恩師。右邊之人無為道君遊銘前輩,是方兄弟的師傅!”
方令冷笑道:“閻君,往日恩怨今天一次算清!”
陳爾東淡淡地道:“方令,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這身武功,本座還從未還在眼裡,不要自取其辱了!”
“你?”方令大怒,仗著恩師在側,有恃無恐,雙腳一震,大步衝上,前進之餘,殺意伴隨著兇猛地勁氣豁然而出。。
仔細地看著方令的舉動,陳爾東心裡的疑惑愈來愈大,快速間,從馬上躍下。有心想要試一下方令,右手持平,揮動狂風盡起。
‘轟’地聲響,帶起陣陣灰塵,中間,方令的身子如片落葉輕飄地翻滾著,最後重重地摔倒在地,面如白紙。
陳爾東微皺眉頭,顯然是有些驚訝。陳爾淳下馬上前,關切地道:“爾東,怎麼了?”
“等下在告訴,要小心防範方令?”陳爾東沉聲應道:“如有機會,絕對不能放過他!”冷光從眼中射去,看著無為道君遊銘扶起方令。。。。。。
“閻君,果然武功高強!”美髯公蓋天崖平淡地道,不知是誇獎還是有些惱羞成怒!
陳爾東揚起劍眉,道:“我二人還有要事在身,若沒有別的事情,我等先告辭了!”
“傷了人,就拍拍屁股想走嗎?”無為道君遊銘冷聲發出,轉眼間,人已在了陳爾東身前,眼中的殺機瀰漫在空氣中。
“怪不得弟子如此野蠻,原來是有個不講道理的師傅!”方令的事情,陳爾淳也知曉,今日的相攔所為何事,心裡大概也有個底!
“幾位半路想攔,究竟想怎麼樣,不妨明說。但是,若是講一些所謂的什麼大義,蒼生之類的,就不必了!”陳爾淳冷聲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