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以前的你。”見他不吭聲,嘆息一聲,“今天你從遇到那個垂釣的小兄弟就開始不對勁了,是否以前欠他債啊。”他開玩笑道。
想了想,珉宇這才徐徐說道,“主人,小的覺得他很面善,卻一時想不到,所以很困惑。待小的記起再說罷。”
藍衣公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揮手讓他出去。
冷笑,似曾相識麼?那個抱著孩子的夫人也給他很熟悉的感覺,一種很淡卻又銘刻於心的熟悉感。可他的記憶里根本沒這個人,這可就奇怪了。不過,現在這不是要緊的事,只有先找到他才好清除體內的餘毒,不再受這內臟絞痛的苦。也只有解除了這餘毒,他才有精力去追查當初爹爹死亡的真相,有時間尋找那空白的一段記憶。
夜已經很深,窗外的蛐蛐叫的歡喜的很,屋內的唐三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煩躁不已。看福臨沒有醒,她輕輕挪下床尋了件衣服披在身上,開門出了屋。雖然是夏天,可是這古代沒有溫室效應,一到夜晚,夜風一吹,也有些冷。緊緊披在肩頭的衣服,她把門關上,就這麼抱膝坐在門前的階梯上。
她心裡真的是很煩躁,只要一閉眼,就想起唐麒說的話。
福臨是自己的孩子,可是,隨著他的長大,他也需要父愛。可自己去哪裡給他找一個父親。難道要自己嫁人麼?可是,對婚姻失望的她已經很難再次動心了。要是以後,福臨的親生父親找來,要把福臨帶走那又怎麼辦?讓人將他帶走,還不如殺了自己。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有些惱怒起唐姍姍來,也不給人提個醒,以後見著了還可以躲躲,現在倒好,兩眼一抹黑,是誰的都不知道。
明明知道後果卻無能為力的感覺是多麼另人沮喪。
不遠傳來腳步聲,轉頭一看,竟然是唐麒,斂了神色,她微笑站起來,“二哥,這麼晚了,你怎麼從廚房出來,手裡拿著什麼啊,是不是……嗯,你在偷吃?嘻嘻。”
唐麒把手背在後面一陣尷尬,被人識破,乾脆把手裡沒啃完的雞腿拿出來繼續吃,還一邊含糊不清的嚷嚷,“還不是今天心情不好,沒吃飽,餓醒的,倒是你,你怎麼出來了,福臨呢?”
“小聲點,”唐三想去捂他大嗓門,可一看那油膩膩的嘴——嗯,還是算了吧。
“二哥,如果有人來搶福臨,你會站在哪一邊?”
“誰敢,你別怕,我一定會保護你們的。”他滿臉正經的神色,可是一手拿雞腿,滿嘴油膩的形象實在是太破壞他的形象了,唐三撲哧一聲笑出來。
一陣微風吹過,屋簷的燈籠輕輕搖晃,燈光也朦朧起來,晃得唐三有些恍惚。眼前的人是唐麒,這個她很清楚,可她怎麼就覺得是他在身邊呢?自嘲的笑了,看來哪怕他將自己傷的再深,自己也是忘不了他吧,真是可笑。
福臨突然哭起來,唐三急忙推門進去將他抱起。
原來是尿床了。麻利的給他換過,抱在懷裡輕輕哼著歌,不一會,福臨又睡了。當孩子就是安逸什麼都有大人來做。唉,雖然孩子很可愛,可是成天不是尿尿就是便便,還不帶提醒你,真是想念現代的尿不溼。想到尿布溼,唐三臉色一變。自己剛剛生完孩子才兩個月,大姨媽還沒有來。可近幾日小腹老有點墜脹不適的感覺,依她的經驗,這就是大姨媽來的前兆啊,可是在這古代,到底用什麼東東來代替那有小翅膀的小東西?
苦惱啊苦惱。
絮兒已經快十四了,應該是知道的吧,要知道她可是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看有些女生偷偷摸摸躲在廁所裡換,自己也是13歲的時候來的第一次。
絮兒本來在擺碗筷,只等阿嬤把早飯端上來。見唐三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瞄自己,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的,連福臨扯她的頭髮都不知道,便笑問,“姍姐姐,有什麼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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