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妹妹叫來,眼睛還眯成一條縫,坐在桌子邊點著腦袋打著瞌睡,也沒用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對,沒精打采的回答道,“昨晚?什麼事……哦,就是隻野貓……”
“可是,你看福臨這玉佩是怎麼來的,我一直在他身邊……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唐三見唐麒一副軟癱在桌邊的形象,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妹妹的房間都被別人如入無人之境,你還給我睡覺!”伸手便捏他鼻子,心裡恨恨的想,我讓你睡,讓你睡。
實在是憋的不行,唐麒只好睜開那耷拉著的眼皮,緩慢的打量一眼自己妹妹,心裡無比鬱悶,到底誰是哥哥啊,怎麼自己反而覺得她才是姐姐呢。反思一下,看來是自己一開始就沒地位了,嗚~
既然是姐姐,姐姐的話就要聽,順著她的話和目光,他也看向那塊玉佩,嗯,上好的白脂暖玉,那青色楊柳定是在雕玉時,故意順著胚胎的紋路留下的,嗯,好像聽誰說過這塊玉是……咦,是誰來著。
唐三見他終於睜眼並開始研究這來歷不明的玉佩,也不去擾擾他,開始給福臨穿衣服,“呀,二哥,你看,這後面有字,好像是個‘鐵’字。”
“啊,我想起了,穆滑頭說他表兄有這……鐵字?那就是鐵寒山的沒錯了!”他肯定的指著玉佩說道,又好奇問,“昨天鐵寒山把玉佩送給福臨了嗎?這小子真是有福氣,怎麼誰見了都給好東西啊。”
翻個白眼,唐三實在是懶的再他面前顧及形象了,有這麼笨的人嗎?如果是別人送的,還要問他嗎?
好在他終於反應過來,吃驚道,“今天突然出現的?難道昨天晚上那響動……啊,慘了!”他大叫一聲將唐三嚇了一跳,也將福臨嚇哭了。
見妹妹一邊溫柔的哄著福臨,一邊用利刃般的目光剜自己,趕緊壓低聲音說道,“妹妹,你忘記我們昨天晚上說了什麼嗎?這下一定是被他聽到了,這下他知道福臨是他兒子了……”
啊,唐三心裡慌亂無比,如果這鐵寒山真的是來強孩子,那她怎麼辦?他竟然能夠在自己房間自由出入,說明也是會武功的,自己一個弱質女流,怎麼可能打的過他,不由的臉色發白,求助般看向眼前的男人,這人可是這身體的親哥哥,應該不會不管吧,“二哥……怎麼辦?”
見她眼淚都在眼眶打滾,唐麒也慌的不的了。自妹妹生了孩子後,自己還沒有見她這樣慌亂的模樣,看來孩子對她真的很重要,於是安慰道,“妹妹莫慌,如果他真要將福臨帶回去的話,昨天晚上就應該帶回去了,現在卻只是一枚玉佩而已,看來他沒有要搶福臨的意思……”
“真的?”她這才破涕為笑,眼光落在梳妝檯上又是一緊,“那是什麼?”
唐麒拿起,匆匆瞄了兩眼,臉色變的不自然起來。
唐三緊緊抱著福臨,聲音有點顫抖,“是誰的信?”
“鐵寒山的信,信中說,他現在又急事要處理,等年關過去,將接你們母子回鐵山堡。”
“妹妹,要不,不跟我回京城,如果在唐家,他應該不會亂來。”想了想唐麒又說道,“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皇后娘娘,相信她看在孃親的情份上會幫我們的,只是,太子哪裡就……”
“唐家不是已經趕我出門了麼?”唐三問道。
“哼,父親的心態我最是清楚不過了,他當時怕你連累唐家,擔心遭到太子的報復,不然,哪怕你是大著肚子,也會被他送去聯姻的。現下咱們賺的錢已經接近十萬兩,還不包括正在與穆滑頭合作的酒樓,有了錢,他定會開心的迎我們回去的。”唐麒的臉上充滿了嘲諷。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還可以考慮一下。
經過唐麒的開導,唐三心情舒坦了許多,將心裡的擔憂放下,專心致志的給福臨穿衣。
其實唐麒心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