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動了,當然,還是有區別的,木雕的眼珠子可不會轉來轉去。
“小子,你實在是不怎麼樣啊,先前這些人看到你,竟然鳥都不鳥你,你的堡主威名沒外界傳說的那般啊。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唐三嘖嘖感嘆著,一臉夢想破滅惋惜的模樣。
鐵寒山黑著臉,冷森森的看了‘木雕’一眼,磨著牙說道,“誰讓他們不是我的人呢。”
感情這是那楊三叔的人了。唐三覺得還真是冤枉了他,更加覺得要進這房間看上一看。這楊三爺也真是的,都到了人家的地盤上了,還這般囂張,要是她在這裡,一定找機會滅了他。
也難怪剛認識鐵寒山的時候他老一副面癱冰塊摸樣呢,任誰被欺負,那脾氣都好不到哪裡去吧。
她推了推門,裡面是扣著的。她想,反正她們外面弄這麼大的動作,也沒有見裡面的人出來,要不是不能出來,要不就是真的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想都沒想,她一腳便踹了過去,那門便在她面前轟然倒塌。凌天捂額暗歎,好在福臨去覺得困去睡覺了,不然有樣學樣,還不知道會養成個什麼隨心所欲的性格呢。鐵寒山想阻止的話還在喉嚨間沒來的及說出口,又吞回去了。
門一倒地,唐三便眼尖的看著屋裡面紅耳赤的兩人,毫不驚訝道,“果然是你!”
凌天也湊了過去細細看了一番,點頭道,“果然是他,看來還真的不是巧合,鐵堡主,他究竟是誰啊。”
等得他們兩人看夠了,鐵寒山才瞟了一眼坐在床上運功療傷的兩人,冷淡的說道,“姍兒,還不快見過楊三叔,這位是他的愛子,楊樂天。你們認識嗎?”
這兩人正掌心相對,估計是到了什麼關鍵的時候吧,沒有起身,也沒有說話,只是聚精會神的運功。
唐三卻不是個好惹的主,她的性格便是,人敬她一尺,她回敬一丈,這楊樂天竟然敢半路上攔截他,估計也沒安什麼好心。她從兜裡摸出一個天藍色的瓶子來,誘惑般的遞到楊樂天的面前說道,“不就是中了毒嘛,解藥在這裡,來吃嘛!”
說來那楊樂天也真是倒黴。他一直在父親的寵愛下過著無法無天的生活,加之鐵寒山時常對他忍讓幾分,他便有些驕傲自大。
這次聽說鐵寒山接到了聖旨要娶一個京城的富家之女,因此存心想破壞這門婚事,揹著父親帶了些人去攔截,只是沒有料到他們走的如此之快,竟然在漢城附近碰到,因此出於匆忙,也沒定製什麼周密的計劃,只好裝著強盜搶劫。
哪裡知道這女人不是個好惹的主,看是無害,結果一身是毒,而且詭計多端,一不小心他便著了她的道,吃下了十香軟經散。還沒等他們恢復過來呢,官府的人又到了,他才不敢讓父親去官府裡提人,只得跟官府的人拼鬥了一會,負傷逃了回來。
他一回來便被父親發現,見問清楚了情況,當然免不了一頓臭罵。不過好在父親也知道要先解毒療傷才行,於是便給他服了十香軟經散的解藥。哪知這藥一點效果都有,一身內力還在慢慢減少,他這才想起那女人說的話,這是改良版的十香軟經散。
欲哭無淚,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麼叫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他算是深有體會了。不得已,為了避免他這一身修為被這奇怪的毒蠶食乾淨,父親只好運功將他的毒素逼在一堆。他們不是沒聽到唐三再外面嘰嘰喳喳的言論,也不是沒有想到要阻止他們,可是他們運功的時候最忌分心,只好意守丹田,努力忽略外面的異動,祈禱著她看看就走吧,哪裡知道他們都低估了她的好奇心,竟然踹門而入……
見她還拿著一個破瓶子在自己面前晃動,楊樂天畢竟是年少心性不穩,一時沒按捺住分了心,真氣逆轉,原本兩掌相對的兩人便對噴了一口鮮血。
鐵寒山趁唐三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