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怒瞪鐵寒山,“怎麼回事。”
鐵寒山趕緊擺手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胭脂卻是不依不饒說道,“寒山,我還記得你樓著我的微笑的樣子,可是你竟然要娶別的女人了,”她忽然跪下對唐三說道,“還請姐姐成全我一片情意,讓我跟著姐姐一起嫁與寒山吧。”
這話將唐三雷的幾乎是外焦裡嫩,對她的厚臉皮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語言形容了。好半響,她才回過神,詭異的一笑,親切的拉著胭脂的手說道,“唉,都是男人風流惹的禍,妹妹也無需如此,還是起來吧,萬事都好商量。”
鐵寒山著急了,“姍兒,我沒有……”
唐老爺也是急的站了起來,“姍兒,你糊塗了嗎?”
唐三心中冷笑,她才沒有糊塗呢。這胭脂姑娘,分明就是京城那怡紅院的頭牌,五年前因為她自己一走了之,現在又想來攪渾自己的婚事嗎?
“妹妹啊,就是不知道你跟鐵寒山到了哪種地步,可有同房?”
原本這些話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口來很是難為情,可是眾人尖著耳朵聽八卦訊息,當然是巴不得這些私密話越多越好,竟然無一人笑話她。
鐵寒山被剝奪了發言權悶悶的站在一旁看唐三,不過心中沒有先前的恐慌了。他原本以為唐三會拂袖而去的,所以才會變了臉色,現在聽的唐三這般說,知道她的小腦袋又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主意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胭脂面帶感激,羞赫一笑,“姐姐,奴家原本也是一位清官,自從五年前被寒山看中做了幾夜夫妻,倒是為他守身如玉了這些年。”
004 洞房花燭
“那就是說你們已經同房了!”唐三瞟了一眼鐵寒山。語氣一下子冷了下來,“胭脂姑娘,很明顯你在說謊,你倒是跟我說說他胸口有幾個痣,有多大,在什麼位置,你們可是做了‘幾夜’夫妻,別說你不知道。”
鐵寒山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胸口一下,又尷尬的放下。那胭脂看了一眼鐵寒山,面帶柔情,“原本這些私密事情是不能說的,可是姐姐既然不信,那奴家就只好說了。寒山胸口有痣,只是當日奴家害羞,只是堪堪瞟了幾眼,倒也沒有細看,什麼位置,有幾顆倒是記得不甚清楚。”
唐三聞言呵呵一笑,“胭脂姑娘,你還在說謊,他的胸口哪裡有痣。”說著一把拉開他的胸襟。只見他的胸口的的確確一顆痣都沒有,別說痣了,連汗毛都沒有一根。
胭脂變了臉色,還是嘴硬道,“時間久遠了些,奴家也記得不甚清楚,記錯了有什麼奇怪的,倒是姐姐你一心說我說謊,是否心中容不下我。”
得,還惡人先告狀了。
唐三冷笑,“你倒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知道嗎?五年前,鐵寒山中了煞教的奇毒,毒氣攻心,一旦同房,便會經脈盡斷,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實在想不通怎麼會有人拼著經脈盡斷也要與你**一番,難道你是仙女轉世不成。”
胭脂大驚,終於變了臉色,“不可能,怎麼會有這樣的毒……”
“司徒神醫也在,不如我們問問他可好,”唐三冷笑,指著司徒延說道,“給這個妹妹說一說究竟是何奇毒啊。”
司徒延哪裡不知道她的意思,覺得她胡說八道也像十足像真的。對呆立當場的胭脂說道,“姑娘,的確如此,所以還請你不要再在這裡鬧下去了,不然大家臉上可都不好看。”
“姐姐,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妄圖欺瞞於你,只是我對寒山情根深種,不得已才想出了這法子,還請姐姐看在我一往情深的份上不要怪罪於我,我也不求八抬大轎,只盼望能做一個妾室,一個丫鬟也是好的。我只想留在寒山的身邊伺候他。”這女子見狀不對,立即服軟,腦筋倒是靈活。旁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