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道,“早就被凌天帶回去房睡覺了,你別擔心。”
她放下心來,轉身拉著鐵寒山的手,不知怎麼想起了結婚鬧洞房必唱的那首歌,“鐵寒山,我給你唱首歌吧。”
“嗯,”鐵寒山摟著她在床邊坐下,“我還沒聽過你唱歌呢,唱什麼歌?”
“妹妹你坐床頭哦喔,哥哥在床邊走,恩恩愛愛,床兒盪悠悠……”還沒唱完,唐三便自己笑了起來。
鐵寒山有些悶悶的說道,“真不知道你從哪裡學來這歌……以後不準隨便出去唱歌給別人聽……”
“哦”唐三悶笑不已。
“夫人,咱們還是睡吧。”鐵寒山摟著她半眯著眼睛,看起來就如同睏倦的貓兒一樣。
“可是……”唐三試探的說道,“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耶……”
“……”許久之後,鐵寒山才悶悶說道,“有孩子……”
唐三小聲說道,“已經過了三個月,溫柔一點沒關係的。”
聞言鐵寒山雙眼一睜,射出狼一般的光芒,嘴上還有些遲疑,“真的……”
唐三輕輕嗯了一聲。這聲音雖然微弱,卻如同給他喝了一副*藥般,連聲音都急促起來了。
紅色的燭光中。紅色的床幔放了下來,只能隱約的見到兩個相對而坐的人影。紅色的喜服被慢慢褪了下來,扔出床幔,接著是粉紅的裡衣,褲子,紅色的肚兜……兩個人影慢慢貼近,像是想要將對方揉進身體裡似的緊緊抱住,最後倒向一側。
幔帳裡不時的傳來嬌吟聲,時斷時續,時高亢時低吟,柔軟輾轉,伴著木頭吱嘎的聲音,慢慢的鑽出了房門,傳到了門外兩個鬼祟之人的耳朵裡。
個子相對較小一點的人撓撓耳朵對旁邊的人說道,“我就說會有聽頭的吧,嘻嘻,不過好誇張啊,聲音好大,恐怕前院都聽到了。”
這人無奈的看了一眼他,“真搞不懂你們究竟在想著什麼,真是不知道你們那個世界的人為什麼會知道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這人豁然是司徒延,之前那人自然就是顏如玉了。
“你知道什麼啊,虧得你是個學醫的,難道不知道孩子在三個月後七個月前相對穩定,這個時候是可以上床……嗚……”見她越說越露骨,饒司徒延是個大夫都面紅耳赤趕緊給她捂住。
“要說咱們回去說,可別讓人偷聽了去。”捂著她的嘴巴拖著她向住房走去。其實聽房這件事,對男人來說還真是個折磨。
天已經矇矇亮的時候,唐三就被驚醒了。做了一個夢,夢見她一個人孤獨在路上走,朋友們一個個都走向她然後再錯過,任憑她怎麼喊也沒有回頭。她是被這彷徨無助的孤獨嚇醒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做這個夢,還是在她的新婚之夜,難道是那大鬧喜堂的胭脂給她留下的後遺症。她曾經在書上見過對夢的解釋,是人大腦深處的潛意識。難道她潛在意識覺得自己很孤獨?不過還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怎麼了?”身邊的人咕嚕了一句,探手過來從腰部橫過,手在胸部上面摸了幾把,繼而滑到肚子上輕輕撫摸,“不累嗎?”
唐三感覺到肚子上手掌傳來熱熱的溫度,夢中那孤獨感淡去了不少,笑道“做了個夢而已,你睡吧。”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還有愛著她的家人。
鐵寒山“哦”了一聲,將她摟在懷裡閉眼睡了。
不過唐三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看著他熟睡的樣子,心中沉甸甸的想著心事。
輾轉了許久,最後幽幽的嘆了口氣。
“怎麼了?有心事?”鐵寒山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在說夢話。
“……你不是睡了麼?怎麼,我吵到你了?”紅燭尚未燃完,房間裡依舊是浪漫的紅色,藉著這朦朧的燭光,她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