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整個人實在難受,想要拒絕宗政毓燁的觸控,心底卻又隱隱的生出不捨;無論她怎麼隱忍,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喘息出聲。甚至還想要的更多。
忽的,一陣刺痛襲來,痛的她差點沒因此昏厥過去。只覺得整個人好似被撕裂開了般的疼。讓她忍不住流下淚來,額上也因此而覆蓋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對不起,對不起!”宗政毓燁見她哭了,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手無足措的停在那裡,不斷的吻去她眼角的淚水。見她疼的緊緊咬住自己的嘴唇,額上甚至還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忙吻了上去,道:“若是疼的裡厲害,便喊出來吧,這樣興許會好受一些。再不然,我的胳膊讓你咬,你別弄傷自己!”話語中竟帶著一股深深的心疼。
這情話,並不是很動聽,卻讓柳如心心裡有股窩心的感覺,還帶著一股被人保護著的寬慰。情不自禁的,眼淚流的更加洶湧了些。
宗政毓燁忙退了出來,須不知,這愣頭青的舉動,弄得她更加的疼了起來,就連他自己,失去了那緊緻的包裹,那裡也是一陣快要爆裂開的脹疼。然而,此刻他卻是顧不了自己,只想看她是否傷了那裡,待垂頭看去,卻見那裡隱隱的有了絲絲血跡。
“呀!怎麼都流血了!”宗政毓燁滿臉驚訝,隨即想到是自己弄傷的她,面上頓時變得難堪起來,立時又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愧意,道:“都是為夫不好,不該弄傷了你,你且等著,為夫這就去傳御醫!”
還不等他有所動作,卻猛地被柳如心抓住胳膊。宗政毓燁不解的向她看去,柳如心頓時又羞又惱!
見她要惱,宗政毓燁頓時慌了起來。也是,是她弄傷了她,她就算要惱,也是應該。可他明明就是按照書冊上面做的,怎就把她弄傷了呢?莫不是自己找錯了地方?可是,想到那緊緻到極致的包裹,也不知怎的,宗政毓燁一要想到是自己弄錯了地方,心底竟生出一股濃濃的惋惜來,“你別急,你如今是我宗政毓燁的妻子,待我拿帖子去尋太醫,定不會叫你有事。”宗政毓燁安撫道。
這個呆子!果真是個愣頭青!都二十幾歲的男子,莫不是連個女人的身都沒進過?可若是這樣,為何先前的動作又是那般的熟悉?
莫不是說……,想到宗政毓燁嫻熟的動作有可能是尋了花妓,柳如心的心裡竟生出一股莫名的酸意來。
見他要走,柳如心的手抓的又緊了些。半點撒手的痕跡也無。見宗政毓燁不解的看來,柳如心的面色好似被火燒了一般,整張面頰,甚至是脖子,都跟著一併紅了起來,然後嗔了宗政毓燁一眼,道:“呆子!”
那一眼,別具風情!如海洋一般的碧藍瞳孔又帶著幾分讓人難以征服的野性。宗政毓燁艱難的嚥了咽口水,眼底透著一股慾望,卻又含了一絲不解。
見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柳如心不由氣結,女子初夜落紅,視為貞潔。難道這種事情就沒人在他的面前說過嗎?
柳如心只顧著尷尬,卻沒有注意到宗政毓燁眼底一閃而逝的慧黠。
見他仍舊一知半解的看著她,柳如心面色不由更加緋紅起來。一時竟也忘了下面的疼,喃喃的解釋道:“女子初夜的時候,都會這樣!如果沒有落紅,便會被婆家視為不貞,你莫不是想要娶個那樣的女子回家不成。”說到最後,話語中隱隱含了一些賭氣的成分在其中。
一想到這麼美好的她,會被別的的男人佔有,宗政毓燁心底的嫉妒便如荒草一般,深深的扎進他的心裡。隱隱的,眸底已經帶了一絲怒意,脫口道:“胡說!你柳氏如心,此生註定都是我宗政毓燁一個人的女人!若是有人膽敢染指你半分,我定要將那個男人碎屍萬段,死不足惜!”
那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凜冽殺氣,滲的柳如心忍不住的哆嗦了下。
見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