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陪伴娘子,卻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需要為父,既如此,那為夫還說不知娘子身邊礙眼的好!”說著便作勢準備離開。
“你啊,真是越來越沒個正形!不過這麼一問罷了,瞧你,竟編排出這麼多的不滿出來!也不知道你這一軍統帥是怎麼當上的。”柳如心笑著嗔了宗政毓燁一眼。
那一眼,差點沒將宗政毓燁的魂兒給勾出來。他期期艾艾的來到柳如心的面前,伸手將她攬進懷中,有感而發的說道:“為夫這不是心裡惦記娘子了嗎!那些酸人有句話怎麼說的?”宗政毓燁故作沉吟的低頭想了想,過來一會兒之後,這才說道:“說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前我還不覺得,如今想來,說的可不就是我此刻對你的念想嗎!”
柳如心被他說的一身雞皮疙瘩,宗政毓燁卻是不管,伸手撫上柳如心的肚子,道:“孩兒今天又沒鬧你孃親啊?”
那一臉寵溺的模樣,愈發叫柳如心沉迷其中。
肚子裡的寶寶似是心有感應,在宗政毓燁撫摸的地方踢了兩腳,只見宗政毓燁滿臉驚喜的道:“呀,動了!他動了!好小子,果然是我兒子,連你老子你也敢踢!”
然後又對著柳如心炫耀道:“這孩子鬧騰的厲害,都說虎父無犬子!還沒出來,就已經練上拳腳了,待生下之後,還能了得!”
柳如心眉頭微凝,可看到宗政毓燁那初為人父高興模樣,又不捨叫他掃興。
宗政毓燁似乎也察覺出了她的變化,不由問道,怎麼了?可是哪裡又不舒服了?
或許是頭一抬的原因,柳如心這一臺坐的十分艱險。一開始的時候,剛好面臨老定伯侯新喪,柳如心情緒起伏太大,因此而差點流產,好不容易坐穩了胎位之後,又開始了妊娠反應,幾乎吃什麼吐什麼。好不容易等胎兒大了一些,那些反應也就淡了,誰知,這小傢伙卻又動的厲害。
柳如心的辛苦,一點一滴都被宗政毓燁看進了眼裡。嘴裡雖然不說,心裡卻是心疼的緊。
柳如心一臉滿足的撫摸起隆起的肚皮,一臉的慈愛,前世今生,兩世加在一起,她從未嘗試過這種初為人母的喜悅。見宗政毓燁一臉擔憂的看著她,不由笑道:“你別擔心,我沒事!我只是想著,萬一這一胎是個女兒怎麼辦?那樣的話,你會不會覺得失望!”
聽了她的問話,宗政毓燁首先就鬆了一口氣來,他還以為她哪裡又不舒服了呢,原來是擔憂這個。親暱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寵溺的道:“傻丫頭,不管是男是女,可都是我宗政毓燁的血脈,又有什麼分別?倒是你,十月懷胎,辛苦了!若真是女兒的話,真希望她能長得像你,那樣的話,咱們的女兒定是一個傾城傾國的大美人。到時,待我們都老了,那些說親的郎君們,鐵定要踏破我宗政家的門檻兒!到時,你這個丈母孃可得把家看好了!呵呵……”
“八字還沒一撇呢,怎就想到那個上面去了!”柳如心嗔道。
卻見宗政毓燁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個冊子,拿到柳如心的面前晃了晃,邪肆的笑道:“今天我聽衙門裡的人說,有身孕的婦人,只要胎坐穩了,便能繼續閨房之樂,要不咱們試試?為此,為父還可以跑遍了整個京城,尋了這本小冊子,想來應該不會錯的!”
身帶孝的兒女,需要守孝一年,但三年之內不能孕有孩子。否則視為不孝。而老定伯侯身為柳如心的祖父,孫子輩的只需為他守孝三個月就可以了。但是,這三年裡面,同樣不能懷有身孕。
其實,後代子孫到底有沒有因為親人的離世而禁慾,外人誰也不知。只要不出大錯,是不會有人將此告到公堂的。
對於這些不成文的規定,柳如心心裡也很明白。想著這個男人,娶了她之後,剛剛懂得男女之歡的味道,卻又遭逢喪事,不得不為了祖父而禁慾。如今,喪事已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