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楚言祈的話，蘇璃呆愣片刻，隨後，跨坐在楚言祈的身上。玉手掀開裡衣，放了進去，上下游走。(腦補～)

“剛來滄南的時候，我還沒有麥稈高。

當時多虧師姐的細心照顧，後來師姐想逗我，把我一個人留在禁陣……

雖然免不了留下病根，但能做到和常人無異，只是氣虛、體弱而已，已經夠了。”

楚言祈閉上了眼睛，沒再接話，雖不會礙於修行，但那病根。

卻做不到持久對敵，氣虛，靈力跟不上。平時看來是無異的，但一到生死存亡關頭，靈力匱乏，只會任人宰割。

楚言祈心有愧疚，倘若不是她帶著她進了禁陣，她恐怕，還是健健康康的，也不至於……

蘇璃知她心中愧疚之深，只看著地上隨意躺著的楚言祈，那鬆垮的裡衣，倒不如沒有，這樣半遮半掩的，未免太過禍人。

肌膚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的面容散發著一種清冷的氣息。

髮絲如瀑布般垂落在白玉上，輕輕拂過楚言祈的臉頰，帶來一陣輕微的癢意。

楚言祈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心跳也開始加速。感受到蘇璃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游走，帶來一種陌生而又美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同時也讓她的身體逐漸發熱。

蘇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柔和憐惜，輕輕地撫摸著楚言祈的臉龐，彷彿想要安慰她內心的不安。

楚言祈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蘇璃還記得那天，從小就怕疼的她，如何能忍受那般疼痛，但看著師姐冒死揹著自己跑的樣子，又不忍埋怨師姐。

只好自己咬牙忍著，師姐卻把手塞到了她的嘴邊。

“咬著，別咬自己。”

這話如今聽來，還是能讓她的心，控制不住地怦怦直跳。她那時真的忍不住咬住了師姐的手，更咬破了她的手臂，不止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痕，還咬出了血。

那時嘴裡是流出的血液的味道，一陣一陣暖暖熱熱的感覺，像是有什麼透過她的手，透過肌膚相貼，透過血肉，到了筋骨之中，那漸漸熾熱有如火燒的溫度，都讓她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後來，師傅第一次罰自己，如果不是貪玩進禁陣。倘若鄭執事救治不及時，只怕她此生只能落得一個殘廢的下場了。

倘若她真的成了殘廢，那景象……她無法想象，只知道，到時哪怕師父師兄們不棄她，她恐怕也沒臉用一副殘廢的模樣面對他們。

蘇璃感到無比慶幸。

曾經她對師姐懷有怨恨，因為師姐就是導致她落下病根的元兇，自己還為她開脫，保守秘密。

但隨著時間流逝，心中的怨氣早已逐漸消散，如今無法釋懷的唯有師姐一人罷了。

畢竟，最開始的時候，搞惡作劇的是師姐，故意將她遺忘的也是師姐。

蘇璃低垂著頭，用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則掀開了覆蓋在楚言祈身上的裡衣——手肘處，便是她留下來的齒痕，即便痕跡已經變淡，但依舊清晰可見。

“這是隻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秘密。師姐當時，會覺得疼嗎？”

楚言祈聽到師妹略帶沙啞的嗓音，能夠感受到她停留在齒痕上的目光。

她緩緩睜開眼睛，望向蘇璃，輕輕搖了搖頭，“比不上你當時所承受的疼痛。”與她所經歷的相比，那點疼痛根本微不足道。

蘇璃的青蔥玉指輕撫過那道齒痕，動作輕柔而緩慢，充滿了柔情蜜意。

“那麼，我是否算是第一個在師姐身上留下傷痕的人呢？”

楚言祈聞言，稍微一愣，她想，這麼多年能近身的……

所以，很誠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