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大的因素。但是同類之間,段位就顯得很重要了。例如人類與人類相比,段位的差距能夠極大的拉開兩人的實力,當然前提是,這兩個人的身體素質不至於差太多。”說著,沙索爾微笑著看了韓銘一眼。
“對對!就像韓銘這個變態,本身一點鬥氣都沒有,卻能憑著**力量跟我這個三段五階的戰狂抗衡,還能打贏我。”
奎克咧嘴嘿嘿的怪笑了起來,一雙小眼看著韓銘,反覆在譏諷韓銘是個非人類一樣。
韓銘卻沒有心思笑出來,他皺著眉頭,沉聲道:“好了!都不要再說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你們沒看到廣場上已經死了幾萬的百姓嗎?”
奎克被韓銘訓斥,連忙收住了笑聲,看了看那些腦袋全都被懸空城使者的魔法聲波,給震碎的普通平民,心中也感到十分的沉重。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奎克小聲問。
韓銘陰著臉說:“雖然這懸空城使者是屬於被害的一方,但他太不顧及普通人的性命了,為了自保,他害死了多少人?當場的這些高手們,有獸魂的也不在少數,但你見誰放出獸魂了?但這懸空城使者卻如此不管不顧,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倒是有點希望這使者被儘快幹掉。否則被他波及到的無辜人會更多。”
四個戰王的獸魂被擊潰,身後又有兩個更加強大的獸魂朝他們逼來,無奈之下,四人只能再次耗費大量的鬥氣,將獸魂給重新凝聚釋放出來。
“堅持住!這老法師的魔法力就要耗幹了!”
古格爾咬著牙說。
另一個黑衣人戰王則操著一口蒼老的聲音道:“如果我們蛇族的傳承獸魂在就好了,可惜現在只能退而求其次,用這個土系的烏龜。”
“哈哈!想耗幹我的魔法力,你以為我猜不到你們的詭計嗎?但你們想的太美了,不等我的魔法力耗幹,你們四個就要全都給我碎屍萬段!!”
懸空城使者已經陷入了瘋狂狀態,以他的身份,他平時絕對是一個對臉面看的極為重要的傢伙,此時被人圍攻,並且夥伴身死當場,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大的侮辱。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
“死吧!!都給我死吧!!!”
使者瘋狂的咆哮著,那王族章魚獸魂的幾條巨大觸鬚又飛快去纏繞戰王們的四頭魔獸,而那以攻擊為主的鯊魚則臨陣以待,虎視眈眈的等待著最佳的攻擊時間。
“差不多了……”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使者身後響起。
懸空城使者驚恐的回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人正站在他身後。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懸空城使者這一看下去,差點把魂都嚇飛了。他現在正身處自己的風柱之中,連四個戰王齊心合力,也只能將他的風柱逼的連連後退,而無法衝破,但眼前這個黑衣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進入了這風柱的風眼裡,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
“是殿主……”
跟在古格爾身旁的一個蒼老黑衣人說。
古格爾的眉頭也深深的皺了起來:“落巖,回去之後,從你們沙漠蛇族的丫頭手上,把傳承獸魂要回來吧。”
蒼老的黑衣人緩緩點頭,道:“這暗殿的殿主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衝進風眼。我們跟他不是一路人,是要小心一些了。看來傳承魔獸,是一定要暫時收回來了。否則如果他想對我們不利的話,我們的處境將會變得很艱難。”
“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懸空城使者咆哮著喝問。
“呵呵,你想知道嗎?”那暗殿殿主靜靜的站在懸空城使者身後,笑道:“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是不存在弱點的。人是如此,動物是如此,魔獸是如此,攻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