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風不是一個任人扣罪的人。
“混蛋!你在胡扯什麼,惡不噁心?”陳冰君一聽秦風這話就怒了,瞪著美眸彷彿要吃了秦風。
“我就是打個比方,至於嗎,你能懷疑我,難道我就不能打個比方了?”秦風淡淡道。
“姓秦的,你很囂張,但不要落在本姑娘的手裡。”陳冰君一時間拿秦風沒有辦法,只能咬牙切齒道。
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
“囂張犯法嗎?”秦風問道,“哪條法律規定,人不能囂張了?”
“你......”陳冰君氣得吹鼻子瞪眼,卻是一副無可奈何。
“隊長,這邊有發現了?”
就在這時,那邊查勘現場的警員,朝著陳冰君喊了一聲。
“你是目擊證人,沒有問清楚之前,你不能離開。”陳冰君對著秦風留下一句話,轉過嬌軀走了過去。
“從這個女人身上搜出了這個東西。”那個警員拿著一塊白閃閃的東西遞給陳冰君。
“歃血山河?天?”陳冰君伸手接過那塊東西,翻看打量了一眼嘀咕道。
只見陳冰君手裡拿著一塊銀色令牌,一面刻著一幅歃血山河的圖案,一面刻著一個銀色天字。
秦風見狀,微微皺眉。
天歃令!
之前在宴會上,秦風見到蕭玉龍拿出天歃令遞給唐振武,如今秦風一眼就認了出來。
沒想到這個妖嬈女子身上會有一塊天歃令。
不過,看到陳冰君這幅茫然的樣子,似乎不認識天歃令。
“隊長,這是什麼東西?”警員也好奇問道,同樣不認識天歃令。
“應該是一塊令牌。”陳冰君回道。
“......”警員。
心想,說了不是等於什麼都沒說吧,任誰都看得出這是一塊令牌,可問題是一塊什麼令牌。
“那是天歃令!”
一句輕飄飄的話從旁邊響了起來。
陳冰君聞聲,掃了一眼過去,話是秦風說出來的。
“天歃令?”陳冰君嘴裡忍不住嘀咕一句,似乎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個名字。
“難道是......”突然,陳冰君的腦中記憶一閃而過。
“天歃王?天歃令?南方七省地下之王?”
幾個詞彙出現在了陳冰君的口中,當場脫口而出。
“天地起風雲,歃血鎮山河!”
“這是天歃王的人?”陳冰君瞪大美眸,比起剛才瞪著秦風還要大。
“怎麼了,隊長?”警員發現陳冰君的神色不對勁,擔心問了一聲道。
“沒什麼,注意保護好現場,我需要將這裡情況向上面彙報一下。”陳冰君沒有跟警員說出來,警員的級別還是太低說了也沒用。
隨後,陳冰君走到旁邊,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聲音很小,顯然不想讓人聽到。
但秦風還是聽到了。
“局管出了大事情了,天歃王的人死在了我們轄區,只怕跟前天晚上的事,可能是一夥人乾的。”陳冰君說道。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陳冰君又回道,“明白,我馬上加強警力封鎖,絕對不會造成社會性影響。”
很快,陳冰君結束通話電話,站在原地了一會兒。
“有我陳冰君在,誰也不想在魯南市搞事情。”陳冰君突然握緊拳,望著夜空來了一句,像是在自嗨。
陳冰君以為沒人聽見,卻不知道秦風聽得一清二楚。
誰能想到陳冰君這位幹練冷颯的女警察,居然也是個中二女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