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已經伸了進去,攪動著她的,纏綿而強勢。
朱可可大腦一片空白,三秒鐘後,她終於回神。
然後,她瞳孔一鎖,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股腥鏽的味道在口腔裡瀰漫。
‘司馬恪’的眉毛吃痛地皺了皺,可是,卻沒有退開。
他伸出手,一把摟過她的背,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己,攻勢越發凜冽,帶著血的腥味和隱隱的怒氣,還有似有若無的戲謔,讓朱可可無能呼吸,想再咬一口,又覺得全身脫力,使不出力氣。
也不知道那傢伙點了她的什麼穴。
屋裡一陣寂靜。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看他們。
正文 (十)邂逅(5)
(十) 邂逅(5)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鬆開她。|…:
朱可可幾乎站立不穩,手扶著‘司馬恪’的手臂,大口地喘氣。
肺部空了,酥酥麻麻的感覺透過四肢百骸,缺氧缺得厲害。
男人穩穩地扶著她,看著她臉色漸漸潮紅,眼神卻逐漸清明。
“看來,你也能喜歡男人。”他笑,手指已經撫上了她微腫的唇,深藍色的瞳仁翻湧不定。
朱可可鬱悶了,手一揚,本想狠狠地甩他一巴掌,可是剛一抬起,突然又想到:其實自己也沒怎麼吃虧,至少他吻得很賣力,還被自己咬了。//
念及此,朱可可索性把甩上去的手掌變成了調戲般的撫摩,她也摸了摸‘司馬恪’帶著血色的唇和俊朗無匹的臉頰,笑吟吟道:“恩,果然有點技巧。如果男人都有你這般能耐,本姑娘考慮一下、喜歡男人倒也可以。”
‘司馬恪’沒料到她會如此反應,怔了怔,臉上笑容更濃。
朱可可卻不想過多糾纏,青兒還在外面等著呢,再說了,倘若回去被老頭兒發覺了,只怕少不了一段嘮叨和一頓家法。
“閒話少說,這件事我們且說定了。你去推掉這件婚事,我們以後河水不犯井水。”她只當自己被狗啃了,姑且先把這事兒搞定再說。
“只怕我做不到。”男人的一隻後又滑到她的腰上,淺笑道:“因為我不是司馬恪。”
朱可可眨眨眼,有點反應不過來。
“你認錯人了,我並不是司馬恪,所以更談不上退婚了。”男人還是一臉不怕死的笑,慢條斯理地自我介紹道:“我姓蕭,叫做蕭寒。”
朱可可又眨了眨眼,然後咬著牙,鬱悶地冒出一個字,“靠!”
敢情她一直被他當成猴子耍啊,可是,他如果不是司馬恪,那司馬恪又在哪裡?
鴇媽明明說司馬恪在樓上!
“既然弄錯了,那打攪了,告辭。”朱可可也是能屈能伸的主,她很快收起尷尬和怨怒,急於脫身。
時間不多,她得立刻找到真的司馬恪,讓他取消婚約。
哪知,蕭寒的手臂一緊,非但沒有鬆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
一雙黑藍不定的眼眸,緊緊地攫住她的臉。
情緒深沉,看不出端倪。
“你吻了本王,難道打算這麼不負責任地走人嗎?”他竟然一本正經地問她。
朱可可很汗,到底是誰為誰負責啊,她都沒嚷嚷,他身為大男人,還是主動方,竟然叫起了委屈!
“好,我負責,只可惜我剛被皇帝賜婚,已經有了正夫,你若不嫌棄,就當老二吧。”朱可可眼珠兒一轉,奮力將他推開,衝著他笑盈盈地說:“蕭寒,你可願意做二房?倘若不願意,就去找皇帝收回成命。不然,就另攀高枝,本姑娘可擔當不起。”
蕭寒但笑不語,似乎並沒有沒嚇住。
正文 (十一)出嫁(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