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緒中。
現在,司馬恪終於也嚐到了這種情緒的滋味。
有句話說得好啊。
天作孽,尤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啊不可活。
果然,事情確實在朱可可預料之中,兩人你濃我濃,打得火熱,就要真槍實彈的時候——司馬恪突然在關鍵時候停住了。
他有意無意地磨-蹭著朱可可,欲進還退地,用嘶啞,性-感的聲音,輕輕地問:“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想我?”
都到了這一步,說不想是撒謊。
不過朱可可偏生就是這麼硬氣的人,她眼睛一翻,非常利落地回答了兩字,“不想。”
“如果不想,我可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