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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朱可可的動機其實很簡單:希望分開後,大家想起對方時,千萬千萬不要有恨,也不要有遺憾。

現在看來,沒有遺憾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不要留下恨,卻還能做到。

說起來,從他們第一次相遇,到如今……

慢著,第一次相遇?

朱可可想起很久以前,在花冠群的酒樓前,她似乎也看見過他。

雖然之後忘記了這一回事,現在,反正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了。

朱可可覺得自己有必要確認一下。

念及此,她忙忙地問司馬恪,“那天,就是我去找蕭寒麻煩……厄,成親前三天,你是不是在花冠群的閨樓裡?”

“是。”司馬恪想了一想,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你怎麼知道的?”

“哦,那天我本來打算去抓姦的……”朱可可訕訕回答。

是啊,那天她打算去抓姦,結果氣勢洶洶地去了,抓了一個蕭寒。

她和蕭寒的孽緣,大概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司馬恪不明真相,可是聽朱可可說得有趣,又不免笑笑。

“不過……原來你那天真的在花家啊!說,那天都幹嘛了!你是不是真的和花冠群……”朱可可念頭一轉,很快想到了另一個本質問題。

其實,何必多此一問呢。

司馬恪之前的豔名,當然不可能是憑空冒出來的。

想想他在那什麼上的熟練,腳趾頭都知道他不是第一次,身經百戰呢。

那天他在花冠群的房間裡,八成是等著花冠群應付完蕭寒後,來和他親親我我……

直可惜她抓錯了!

如果,如果時光能重新倒流回去,如果她那次沒有抓到蕭寒,而是揪著司馬恪,阻止那場婚事。

現在,又該是什麼樣的情況呢?

——肯定沒有這一對鳥事了!

也說不準,在改朝換代的時候,被死-忠皇帝的爺爺,帶著一切殉國了。

哎,世事難料,誰又能說得準呢?

“沒有。”正在朱可可天馬行空之時,司馬恪的話又將她扯了回來,“我和花冠群之間,應該算是知己吧,就像我和婉兒一樣,那天去她那裡,一來,只是想查探蕭寒的底細。二來,大概是平日裡太累了,在她那裡,更容易放鬆一些。”

朱可可其實沒有太追究以前的事情,但司馬恪肯這樣好好地解釋,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投桃報李,她似乎也要解釋點什麼,才對得起他的坦誠和誠意吧。

“其實呢,那天的刺客,真的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樣,我認識他——你也認識他,他是一個很可靠的人,我……”

怎麼辦,是說,還是不說?

正文 (兩百六十二)自私(6)

司馬恪見她說著說著,又開始磕磕巴巴,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有心想催,又唯恐,催出來的話,並不是實話。

如果朱可可再騙他一次,他都不確定,自己會不會發狂。

所以,他很耐心,很耐心地等著朱可可將一切說清。

朱可可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決定……不說。

但是,她很誠懇,很誠懇地看著司馬恪,甚至伸出手,握住他,輕聲道,“那個人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不僅僅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你好。但你要信我,我和他之間,除了親情和知己,再也沒有其他關係。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司馬恪,事到如今,你還會不會信我?”

她這樣灼灼地看著司馬恪,讓司馬恪幾乎無法移開視線。

“信。”他說,“可是,你又能信我嗎?”

朱可可定定地看著他。

“你信我嗎?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