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昏昏欲睡。
“不過她既然在這裡,或許師母的病就有救了。”子非說道。
姥爹,羅步齋,餘遊洋還有小米的眼睛頓時一亮,紛紛將目光投向子非。
“我以前聽說過一種挽救木命缺木的人的方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什麼方法?快點說來。”姥爹催促道。
“對呀,什麼好方法?”羅步齋也問道。
子非眨了眨眼睛,說出四個字來:“移花接木。”
姥爹沒有聽懂子非的話,疑問道:“移花接木?”
子非認真地點了點頭。
“怎麼個移花接木?”羅步齋緊接著問道。
“我也是偶然機會聽到這種解救之法的,說是木命缺木的人命垂旦夕時,倘若能找到一個花姐命的人來替代她,那個生命垂危的人就或許有救。這就叫做移花接木,如同將一棵花木的枝條嫁接在另一種木上,使得原來的木獲得新生。”
姥爹沉默不語。
羅步齋看了看姥爹,咂咂嘴,問子非道:“這種移花接木的方法可靠嗎?”
子非道:“我也是道聽途說,只聽說可以這麼做,至於最後能不能成功,我不敢保證。”
姥爹長嘆一聲,搖頭擺手道:“暫且不提這個吧。我們眼下還是專心對付弱郎大王吧。”說完,姥爹朝病床上的趙閒雲投去一眼。那眼神裡有憐惜,有愧疚,有為難,情緒複雜。
此時精神欠佳的趙閒雲居然已經靠著床睡著了。那時候的床四周是有木板擋著的,所以她坐著的時候背後是有依靠的。雖然她只是睡著了,但看她臉色蒼白,形銷骨瘦,氣若游絲,彷彿已經死去了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碰她一下,喊她一聲,看看她是否還能醒過來。
小米見姥爹不讓子非提這個,有些著急道:“為什麼不提呢?對付弱郎大王是重要的事,救趙姐也是重要的事啊!”
子非安撫小米道:“不要著急。師父肯定會想辦法的。”
當天晚上,姥爹一人來到子非的房間,詢問移花接木之術。子非說,移花接木,即是用花姐命接趙閒雲之木命。如此,花賴以開,木賴以活。
可是當著小米的面,姥爹不願多問。子非意識到師父的忌諱,所以也不願多說了。
羅步齋瞭解姥爹的心思,於是故意岔開話題,問赫連天道:“請問小米的師父,你怎麼跟著李曉成一塊兒來的呢?莫非你們早已相識?”
赫連天笑道:“我們並不相識,但你知道,我是養貓鬼御貓鬼之人,對貓有天然的敏感,所以見到李曉成的時候立即發現他身上有貓的氣息,於是上前詢問。沒想到聊了幾句之後,我得知他正要去馬秀才家裡。我雖然在此之前幾番詢問別人,已經知道馬秀才家的大概方位,但不知道是畫眉村的具體哪一家。眼下既然有人恰巧同路,於是跟他一起來了。”
李曉成在旁點頭稱是,撓臉說道:“來的路上剛碰到赫連先生的時候,我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以為又是要斬妖除魔替天行道的多事道士。沒想到我們還能成為同路人。”說完,李曉成哈哈大笑。
赫連天也笑了起來。
姥爹詢問赫連天道:“赫連兄,你對弱郎大王之事怎麼看?是否有好的建議?”
赫連天想了想,說道:“魄既是馬秀才自己,那要對付它可就難了。魂善魄惡,說到底,是你自己的善在跟自己的惡相鬥。其實人人都會有這種天人交戰的難處。人無完人,沒有誰能夠做到完美,所以魄是不可能完全消滅的。”
“對,沒有人能做到盡善盡美。這麼說來,我們是沒有辦法對付弱郎大王了嗎?”羅步齋插嘴道。
“或許,我們沒必要將弱郎大王殺死,只要將它壓制就可以了。我聽馬秀才說過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