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采兒歡呼起來。
“真好,可以去玩了,我要請公休假,好好放鬆一下。”
風老頭白了風采兒一眼。
“此行並非如你想的那麼輕鬆,哪怕你們擁有鳳凰令,但也藏著極大的兇險。”
“畢竟壽鏡公偷了玄鷹閣的聖物,這對於玄鷹閣來說,完全就是奇恥大辱。”
楊飛點了點頭。
他心中暗暗地想。
“要是玄鷹閣長老會知道,玄鷹閣還有兩個高手,間接地死在自己的手中,此事更是無法善了。”
風采兒見父親生氣了,不敢說話。
但小警花的眉眼之中,卻依然雀躍不已。
一頓飯吃完,風老頭又叮囑了楊飛和風采兒許多需要注意的細節。
最後,他才揮了揮手。
“你們走吧,從曲城機場坐飛機,再到元洲轉機,就可以直接到福南機場。”
“預計今天晚上,你們就可以到明夏園了。”
楊飛恭恭敬敬向風家二老告辭。
他失去記憶之後,對家的概念,極為模糊。
這一次到風家,雖然只是短暫的聚會,卻給他一種家的溫暖。
在他的內心中,已經把風采兒的父母,當成了自己地長輩。
風母再三囑咐,請楊飛處處小心。
等回來之後,一定要到家中做客。
她囑咐過楊飛,又把風采兒拉到角落中低聲囑咐。
楊飛不好聽風采兒母女的私房話。
然而敏銳的耳力,還是捕捉到了風母和風采兒的對話。
“採兒,楊飛是個不錯的男人,你眼光不錯。”
“不過這一路上,你一個女孩子家,一定要矜持點,千萬不能……”
風母的話,還沒有說完,風采兒就嬌嗔地打斷了母親的話。
“媽,你胡說什麼啊?”
“我和楊飛只是普通朋友,你再胡說,我可就生氣了。”
“媽有眼睛,看得出來,這二十多年來,你什麼時候這樣在意過一個男人了?”
“呸,誰在意他了,他就是一個混蛋!”
“你聽媽說,你們年輕人想法和我們不太一樣。”
“就算要在一起,也要做好安全措施!”
……
“噗!”
聽到最後一句,楊飛差點把嘴中的茶水噴了出來。
楊飛和風采兒告別了風家二老,打了一輛計程車,趕赴機場。
計程車上,風采兒直挺挺地坐著,眼睛都不敢看楊飛。
她英武嬌俏的臉上,有著美麗的紅暈,桃花片片。
楊飛偷眼看著她羞紅的側臉,心中好笑。
這傢伙吊兒郎當地唱著小調。
“摸~摸你的頭呀!好溫柔呀!”
“摸~摸你的背呀!跟我睡呀!”
“摸~摸你的腰呀!好風燒呀!”
“摸~摸你的手呀!跟我走呀!”
……
這廝眉開眼笑地把小曲唱了一遍又一遍。
風采兒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楊飛的腰。
“你再瞎咧咧這些亂七八糟的,老孃就和你拼了。”
楊飛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大叫起來。
“放手,這是藝術,藝術懂嗎?”
風采兒哼了一聲,尖尖的手指,掐住楊飛的腰,使勁地轉了一個圈。
“可敬的藝術家,還唱不唱?”
楊飛的額頭,都快皺成沙皮狗了,連連搖頭。
風采兒方才哼了一聲,放開了手。
她看著楊飛齜牙咧嘴,一臉痛苦的樣子,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