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曦高高舉起了手。
“警察同志,有人要害我,我需要你們的保護。”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個警察嚴肅地說:“誰要害你?”
司若曦向馮勝學一指。
“就是他,我的手中有一些他違紀違法的證據,他想害我滅口。”
馮勝學的腦袋嗡地暈了一下。
這小娘皮好狠,殺人滅口這麼大的帽子居然戴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他厲聲喝叫起來。
“警察同志,你們別聽她的,這個女人瘋了。”
“她偷了我辦公室的機密檔案,我只不過要追回來而已。”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名警察揮了揮手。
“都別吵了,是非黑白,到了警局,我們會查清楚的。”
“啊,要去警局?我不去,我公務繁忙,無法脫身。”
馮勝學聽了警察的話,頓時臉色煞白,身子拼命地向後退。
兩個警察都是經驗豐富的刑警,一看他這個樣子,心中就有了譜兒,。
其中一人冷笑了一聲。
“走吧,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另外一人,扣住了他的手,把他帶出電視大樓。
一個小時之後,司若曦走出了派出所,神清氣爽。
和他一起走出派出所的,還有失魂落魄的馮勝學。
馮勝學的問題,不過是作風問題,派出所無權扣留他。
不過紀檢部門的公務車,已經在派出所門口等著馮勝學了。
司若曦向馮勝學揮了揮手,臉上的笑容,如花綻放。
馮勝學則垂頭喪氣,面如土色。
司若曦微型攝影機的裡面的鐵證,已經透過了派出所,轉交給了紀檢部門。
這一下證據確鑿,紀檢部門介入,準備調查馮勝學。
馮勝學後悔不迭。
早知道司若曦這個小娘皮如此厲害,自己招惹這一朵帶刺的玫瑰幹嘛?
真特麼報應啊,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司若曦看著紀檢部門的車子,揚長而去。
她微微一笑,給楊飛打了電話。
“飛哥,你真是神了,警察是你叫來的吧?”
楊飛正在醞釀尿功,漫不經心地嘆了口氣。
“人家警察同志怎麼會聽我的?”
“我只是給當地派出所打了一個電話,說電視大樓發現了小偷,讓他們過去提人而已。”
“呸,你才是小偷呢,別拐著彎兒罵人,飛哥,我現在怎麼辦?”
經過這件事,司若曦對楊飛的手段,已經心服口服。
她徹底賴上了楊飛。
楊飛嘿嘿一笑:“你接連弄垮了兩個臺長,省臺肯定混不下去了。”
“這樣吧,你先到武神小鎮來,我恰好缺個暖床的秘書。”
“哼,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現在就過來嗎?”
司若曦臉頰一熱,啐了楊飛一口。
奇怪的是,司若曦對於楊飛的挑戲,心中竟然並不如何惱怒。
楊飛哈哈一笑:“現在就過來。”
“先這樣吧,我一泡尿憋得狠了,這一次要讓狂刀心服口服。”
聽著電話那邊,滴滴滴地傳來盲音。
司若曦啐了一口,心中卻甜甜的。
她轉過身來,看了城市中間,高高聳立的電視大樓一眼,不由得嘆了一口氣,有些依依不捨。
然後,她向前走去,消失在柳城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鶴松觀中,楊飛正和狂刀、三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