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天哪!王爺您把奴婢給王妃準備的粥飯全撞撒了!王爺,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走路都不看路的!當心,當心啊王爺,當心撞到廊柱!”
圓珠丫頭的幽怨
“天哪!王爺您把奴婢給王妃準備的粥飯全撞撒了!王爺,王爺!您這是怎麼了?怎麼走路都不看路的!當心,當心啊王爺,當心撞到廊柱!”
聲音未落,廊子上便又傳來重重的“噗通”一聲,好像是什麼重物撞上了廊柱使然。
伴隨著重物撞上廊柱的聲音,圓珠的尖叫再次響起,
“天哪,王爺,您不會是又舊病復發了吧?王爺,王爺您別走那麼快啊,王爺,王爺您聽奴婢說啊,王爺……”
廊子外,一連串雜亂的腳步聲和著圓珠的驚聲尖叫,逐漸低了下來,安靜下來。然後,一臉幽怨的圓珠在燕青鳶的房間門口出現。
“圓珠你這是?”
忽然嗅到一陣粥飯的香糯味道,燕青鳶匆忙抬眼,看到圓珠立在門口,儀容不整,身上沾滿了濡溼的飯菜米粒。
這麼說,這股好聞的香糯味道,便是從圓珠丫頭的身上……
燕青鳶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眼光在圓珠身上那一大片的濡溼上緩緩移動著。
“還不是王爺給撞的!”
迎著燕青鳶詫異無比的目光,圓珠委屈至極的扁了扁嘴,然後滿臉無奈的舉起手上的一隻精緻食盒,嫌惡的視線從自己胸前濡溼的一片上緩緩上移,最後悻悻的對著燕青鳶道,
“全灑了,就只剩下這個酥油餅可以吃了。王妃您說,王爺他是不是舊病復發了?可是王爺他剛才撞到廊柱的時候,居然還記得囑咐奴婢要好生照顧王妃。這麼正常的反應,應該也不是發病了啊。”
圓珠頓了一頓,然後視線重新落在自己濡溼的身上,無比哀怨的仰天長嘆,“這到底是怎麼了這?真是奇怪了這……”
看著立在門口滿臉哀怨,神情狐疑的圓珠,燕青鳶用力咬唇,拼命的忍住自己幾乎就要衝口而出的笑聲,亮出自己的招牌表情,無辜至極的眨眼,然後保持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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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散王妃的心事
到底是元安泰不負醫術高超的盛名,不過短短几日的湯藥調理,燕青鳶便已經能夠下床走動,行動自如。
在身體日益好轉的幾日當中,皇宮也陸續送來不少的賞賜。
有定神壓驚的珠玉,更多的則是一些名貴珍稀的藥材。
據宮中來往王府運送賞賜的內侍所說,這些賞賜之物都是帝后欽點御賜給安定王妃滋補身體所用。
看著那內侍在對著自己詳細解說之時言詞當中那明顯至極的阿諛諂媚,燕青鳶不難猜想出,能夠像她這般勞煩帝后於大內深宮之中還時時記掛的皇室媳婦,實在是寥寥可數。
從此也可推斷出,項文煥在帝后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至少,項文煥在皇上的心目中地位絕對卓然。
想起那天皇上在仰政殿上對著自己和項文煥的親切口吻,燕青鳶忍不住便輕笑一下,以威嚴聞名天下的蓬華帝王在項文煥的面前,分明就只是個慈愛的父親。
和皇上相比的話,皇后娘娘她就……
反正,她只要知道項文煥擁有一個疼愛他的父親就好了。至於母親,皇后並非項文煥的生母,倘要她像對待自己親生兒子一般對待項文煥,想必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安定王府的後園之中,燕青鳶靠在椅上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合著雙目,嗅著鼻端傳來的淡淡的杏花香,愜意至極搖了搖頭,決定還是不去想那個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