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暢眼神冷鷙:放開。
冷冷的一聲,只叫那剛剛還在竊喜的男人愣了愣。
“我讓你放開。”戚暢轉頭,冷冷的朝著那個男人看去,眼神似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逼迫到那男人的喉嚨處。
那男人向著周圍看了看,大家似乎都在拭目以待,他卻是沒敢在造次,主要是戚暢還沒跟傅赫真離婚。
而傅赫已經端著一杯酒朝著她的背後走去。
他站在邊上冷冷的看完那一場。
夜空璀璨。
“戚總別生氣,我沒有別的意思。”
“就是就是,現在國外人家見面還親吻呢,咱們這個摟摟肩膀根本不算事。”
另一個人幫著打圓場。
“你們要跟別人怎樣禮儀我不管,但是誰要是再敢亂碰我一下,別怪我找人砍了他的手。”
戚暢冷冷的瞪著那幾個本來色迷迷的看著她的老男人說道,說完後便轉身要走。
卻是一回頭就看到那個白天裡讓她幾度幻想過的男人。
冷鷙的杏眸一下子變的模糊不清,她心想:這是又出現幻覺了嗎?
這時候都能想到他……
“只砍掉他的手怎麼夠,我覺得最起碼要讓他斷子絕孫。”他淺笑一聲對她說道。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輕輕地問了一聲。
這時候才發現他真的回來了,比預計的晚了幾天。
他站在人群中,臂彎裡搭著外套,手裡握著酒杯,另一隻手抬起,像是平時那樣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長髮。
“下午。”他低低的回了一聲。
周圍的人跟事情一下子變的好像都不存在,兩個人就那麼靜靜地對視著。
“傅總,我們剛就是跟傅太太開個玩笑。”
“對對對,開個玩笑。”
傅赫眼眸一轉,立即冷起來。
“開個玩笑?就你們也配?”
眾人……
“告訴你們,戚暢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她今天是我太太,一輩子都是我傅赫的女人,你們誰要是再敢出言不敬,動手動腳,別怪我傅赫翻臉無情。”
大搖大擺的走在眾人之間,像是訓狗一樣的訓斥著眾人。
卻也沒人敢反駁,全都點頭哈腰的聽著。
戚暢無奈嘆了聲,正打算讓他別太囂張的時候包裡的手機響起來。
戚暢趕回家的時候看到桌上的卡片臉色立即難看之極,傅赫也立即皺了眉。
“這是什麼時候收到的?”他站在戚暢身邊,看了戚暢一眼從她手裡把卡片拿走問陳穎。
“這幾天家裡一直都有收到類似的卡片,我怕你們擔心才一直瞞著沒敢告訴你們,今天也實在是覺得這不是辦法才給小暢打了電話。”
戚豐坐在沙發裡皺著眉嘆了聲:最近你不是也收到過?
戚暢站在沙發邊一直沒吭聲,此時聽著戚豐的話才不由的抬了抬眼,本來正要疑問,想到他有內線便沒問了。
倒是站在她身邊的男人突然疑惑的望著她:你也收到過?
“這兩天沒有收到了。”她低低的說了一聲,然後緩緩地坐在了沙發裡。
她只是想不通,傅瀟已經查出那個人跟良靜雲有關,那往他們家裡遞明信片的又是什麼人?
給她送的不是快遞,給家裡送的是快遞。
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良靜雲還在傅家老宅住著,戚暢突然想,她要不要去會會那個女人?
傅赫依然站在那裡沒有動,看著她疑惑的表情他又低頭看了看那張明信片。
“暢暢,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這麼詛咒你?難道你一點都想不到?”陳穎坐在她身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