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然呢?你要把我打暈嗎?我很怕疼的。”她哭喪著臉,惱羞成怒了要。
“你要是敢去找別人,讓我知道你去找誰的話,我就先把你幹暈過去然後再去割了他的命根。”
傅總突然翻身而上,一下子將她襯衣的扣子全部扯開,釦子不知道掉到哪兒去,總之戚總很開心。
背後的內衣暗釦被開啟,她立即覺得放鬆了不少,然後又立即勾著他脖子,昂著頭主動問他。
傅總突然挺開心的,本來他剛回來就接到她電話,聽她的聲音感覺自己像她的奴隸還挺不爽的,尤其是知道她在應酬。
但是現在……
嗯,他突然很開心,她到底多少年沒這麼跟他做過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生氣了,真生氣了。
在他跟前,如此情景下,她覺得自己也不需要什麼殘存的理智。
然後再醒來的時候也有藉口讓他不敢笑話她。
當親吻已經不足以洩憤,她想要的更多。
當然,那個道貌岸然狼子野心的,其實不比她好到哪兒去。
如此嫵媚,急不可耐,——那個平時一本正經,總是跟他打太極玩心理戰術的女人,在分開很久以後終於再次讓他大開眼界。
“你想叫誰?”
“誰都行,是男人就行。”
“是傅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