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被他追到的。
以後很久傅總等人沒來他們璀璨喝酒,那晚她被劉言請進了那個包間,戚暢看著他坐在裡面抽菸,便是看了他一眼。
之後劉言拉著她把她摁在他身邊坐著,王韓跟李雲也對她相當客氣,說:待會兒小雪跟湘南也來。
“要不我們去接一下?”王韓突然提議。
李雲立即站了起來:我也是這麼個意思。
劉言……
戚暢低了頭,其實有些無奈,看著別人想要撮合他們倆。
“傅總最近還好?”
他轉頭看她,只是冷冷的一眼:不怎樣。
戚暢……
眾人……
“那個,待會兒把煙掐了,我媳婦正在備孕,不能抽二手菸哈。”
李雲說完才走。
傅赫皺著眉不高興,戚暢又看他一眼,他這才不高興的把煙掐掉。
事關老婆堂妹,為了老婆高興他也只能忍了。
“我去個洗手間好了。”劉言煩悶的站起來,說完就走,心想出來上個洗手間我容易嗎?
房間裡一下子只剩下兩個人,喝桌上已經開了的幾瓶名酒,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給她也倒上。
他傾著身倒酒的動作極為到位,好看,甚至讓人覺得他的身材就是做出怎樣的姿勢都那麼迷惑眾生。
戚暢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等他拿起酒杯給她,她接過去,卻說:我最近胃又不好,醫生讓我暫時先不要喝酒。
說完她便把酒杯又放了回去。
傅總懊惱的皺著眉:一點也不能喝?
“一點也不能喝。”戚暢只是又重複一遍,很是認真的。
“那也罷,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講?”他突然問了聲,雙手手肘撐在膝蓋上,還是微微往前傾身,側著臉看向她。
她的頭髮在耳後彆著,大半張臉尤為的清晰。
“沒什麼話要說吧。”她像是也在詢問,因為他好像想聽什麼,然而她卻一下子想不起要說什麼。
似乎該是有些話要說的,但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才好。
房間裡就兩個人,有些沉悶,那些說是出去接媳婦,去洗手間的人也遲遲的不回來。
戚暢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經九點多:我該回去了。
“他們還沒來!”他低低的說了一聲。
“他們可能不會來了。”
“所以你為什麼要走?因為不想單獨跟我在一起?”
“我的確很失望那天的事情,而且……你知道嗎?我突然覺得我很生氣,我很怪你。”她說著低了頭,一雙手互相糾纏著,心裡的疼痛似乎因為說出這段話而加大了。
“然後呢?”他又問她。
房間裡寂靜的能聽的很清楚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
“然後?”她微微張嘴,像是很煎熬,連呼吸都那麼困難。
“對啊,然後呢?決定這輩子就這麼,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他問她,漆黑的鷹眸裡一閃即過的疼痛,然後端著酒喝了一大口。
“以前我覺得你無論怎麼護著你妹妹跟你母親都是理所當然,他們是你的家人,你理當護著他們,可是今年開始,我突然覺得很憋屈,覺得很好笑,比起在床上纏綿悱惻,別的時候你似乎太過理智,太過對我無情,正如你說的我,太理智,太冷漠,太自私,——你又何嘗不是?”
那一大段話,不知道是憋了多少天,終於對他講出來。
“你說你頭一次愛上一個人,愛的可是我嗎?”戚暢突然轉頭,在視線模糊之後,她的腦海裡,很清晰他此刻的表情。
“你以為呢?”他問了一聲,淺淺的,淡淡的,依然那樣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