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些信仰要忘記多難……
誰也沒料到,一場愛情一場傷,傷的那麼撕心裂肺的疼痛。
當咆哮的早已經不再調上,當只能吶喊,誰哭了誰笑了,誰有心裡明朗了?
後來湘南喝醉了,躺在沙發裡睡著,戚雪坐在地毯上,趴在桌上玩著酒杯:你說他為什麼不信任我?
戚暢坐在角落裡最暗的地方,聽著她那一聲才抬了抬眼,然後無奈嘆了一聲:你還記得上次驗孕棒出錯?
戚雪點點頭,有點木吶的。
“不然你也去巴黎?”戚暢問了聲,心想,或許沒什麼比立即解釋更合適。
戚雪震驚的回頭看她,之後卻是立即丟擲喜愛個問題:不如我們三個一起去?
“湘南不會去,我更不會去,只有你一個人。”小暢從容不迫的說出這話,堅定的讓人生氣。
“為什麼?”
“我們三對都不一樣。”
戚雪竟然一下子說不出別的。
“那我也不去。”小雪說著又嘆了一聲,然後轉向另一頭看著已經醉的睡著的湘南:這女人,竟然就這麼不行了。
小暢是一滴酒都沒喝,戚雪也只是喝了一點,湘南卻比較自由的樣子。
但是在她痛的吼累了之後,其實,大家都知道她心裡不好受。
之後兩個女人好不容易把湘南拉回客房,小暢問戚雪:今晚還去我那兒?
“算了,他也不在,我回我們自己的房子。”
戚暢便點點頭:路上慢點,到家給我發個資訊。
“沒問題。”
戚暢覺得有點累,沒回戚宅。
到了客房燈也沒開,藉著外面的光走到玻幕前站著,外面的一切都跟往常一模一樣,只是身邊卻缺了那個人。
低頭的時候看到手上的戒指,她突然想,是不是自己不該這麼早戴上去?
還沒告訴他,其實她沒殺魚,戒指是早就被家裡阿姨撈出來,只是剛給她罷了。
轉身的時候,眼前突然浮現出那一幕。
那天她把他騙到這裡來跟她求婚,當著那麼多人跟媒體下跪求婚。
想起那天他漆黑深邃的眸子直闖她眼底的樣子,想起他那無奈,卻又溫柔的樣子。
喘息不自禁的拉長,他們再也回不去那時候。
她心裡很清楚,那時候是他們最好的時候。
那時候他家人還沒那麼瘋狂的反對,那時候他還跟她站在一起。
她那麼震驚又感動他為她砸了傅家老宅,若不是後來他那句東西砸了還可以再買,她將一輩子都為那次感動。
——
只是大家似乎都沒想到,半個月過去了,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
戚暢望著手上那枚戒指,緩緩地摘了下來。
下一次再戴上去,她要他親自給她戴上,像是上次求婚那樣單膝下跪給她戴上。
否則,她絕不原諒他。
此時,她已經確定這件事,是一場特意安排。
這天她穿著簡單的黑白配的套裝去酒店,傅瀟已經在那兒等她:輝煌果然有動靜。
戚暢抬了抬眼,然後便繼續往前走,兩個人一起進了她的辦公室。
“他不可能就那麼放棄,不過他想再在我們璀璨動手腳,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戚暢冷笑了一聲,聲音格外的涼薄。
她近來有些不近人情。
不請客,不收禮,如果酒店裡來了大人物她也早在很久前就吩咐下去各種禮數,所以她幾乎都在頂樓或者家裡,再不就是運動場。
那天她在餐廳裡遇上劉言未婚妻以及另外幾個人,鍾洋朝她揮手打招呼,她便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