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戚暢回來,便是讓她忍無可忍。
參加她跟安逸的婚禮,是祝福還是另有所謀?
當她想到安逸拿著他們曾經的那些照片的模樣,她攥著腕錶的手就更用了幾分力氣。
——
門被踹開的那一瞬間洗手間裡的女人還摁著戚暢在地上,那個女人拿著剪刀正在剪短她的一縷頭髮。
門口處,儒雅的男人站在那裡望著裡面他最在意的女人跪在地上被一群女人摁著腿腳,還有一個女人在剪她的頭髮。
她的嘴角已經紅腫不堪,因為被人拽著頭髮而被迫昂著下巴,臉正好對著門口處。
被那麼牽制著手腳,身上已經沒幾片布料的女人尊嚴盡失。
另一個敏銳的眸光殺人般朝著那些女人看去,然後立即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朝著她大步走去。
自然,她的頭髮凌亂被他看在眼裡,她的所有狼狽都被他看在眼裡,但是這一刻,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傅瀟大步上前,一腳就踹飛了抓著她頭髮的女人,另一隻腳轉瞬踹倒了拿著剪刀的女人。
暢暢被傅赫從眾人手裡搶回,用外套將她整個包住,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抱歉我來晚了!
那一聲低聲,她沒說話,只是貼著他懷裡,就那麼冷漠的望著他。
傅瀟一隻手反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