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起吧。”湘南也說,王韓跟著湘南站了起來,戚暢轉頭看向還坐在那裡,又拿著她看的那本書的那一頁繼續看著的男人。
“赫,你走不走?”
“嗯,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卻只是答應了那一聲。
戚暢沒說話,先去告辭。
之後幾個人到了他家樓下,戚暢先上的車:我先走了,拜拜。
跟眾人打完招呼離去,一視同仁。
傅赫站在最邊上,看著她車窗關上,車子離去,漆黑的鷹眸裡閃過些許暗淡。
幾個人都離開,他緩慢的開著車在城市裡穿梭著,漫無目的的。
戚暢回到酒店卻沒急著上去,在地下停車場裡一直沒下車。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手機響起,她看到是傅家老宅的號碼,那個號碼見過幾次,雖然沒存下卻也記住了。
戚暢沒接,不管是為什麼給她打電話,哪怕是給她送錢,她都不會接。
有些人,註定要被忽略才是最合適的。
傅佳坐在沙發裡開始生悶氣:她就是這樣,驕傲自大,完全不把別人放在眼裡。
凌美掛了電話坐在那裡看著:我給你哥哥打個電話。
只是一直沒人接,凌美放下電話之後不自禁的嘆了一聲:怎麼回事?他們在一起不成?
“他們根本沒離婚,就算不離婚……您忘了當年哥為了她把咱們老宅砸了的事情?”傅佳突然嘟囔起來。
凌美眼裡閃過些許複雜的情緒,然後想了想又嘆了一聲:你去找你哥,他一向疼你,絕不會看著你被那賤人給告上法庭。
“還找他呢?安逸說他去找我哥哥幫忙反倒是被我哥給狠狠地數落了一頓。”傅佳一聽那話立即不高興起來。
“那安逸還不是咎由自取?你哥本來就看不上他,他又護不了你,你哥能不數落他嗎?要我說你哥數落的好,正好我這個當長輩的開不了口,你哥把我想說的話都說出來了。”
“媽,那是我丈夫啊,你們怎麼能不尊重他?”傅佳氣急的大喊。
“他若不是你丈夫,他能進的來咱們傅家的門嗎?他沾了傅家多少光你不知道他心裡會不清楚?這個安逸啊,要我說你本就不該家。”
“媽,你再說這樣的話我真要翻臉了?他是我愛的男人,就算是為了我,你們也不能那麼說他。”
凌美吃驚的看著站起來的女兒,然後又拉著女兒的手:好了好了,我們給他面子還不行?不過你得答應媽媽,今天在家吃飯。
傅佳這才又坐回去,凌美又仔細端詳起傅佳額上的傷來:你怎麼那麼不小心?你現在身子虛弱像是要喝茶吃東西之類的就叫他家裡下人去做,怎麼能自己做呢?傷成這樣別人不心疼,你媽可心疼著呢?
凌美說著抬手推了推傅佳額上的碎髮,看著傅佳受傷的額頭心疼不已。
傅佳垂著眸不說話,倒是安靜了一下子。
她哪能告訴家裡人她這是被安逸推倒才受的傷,那安逸還不得被傅家人給吃了?
她心裡委屈的厲害,憋屈的厲害,卻是無處發洩。
安逸今天早上才哄了她,但是她現在想起來安逸說的有些話,卻是傷得厲害。
傅赫的車子在體育場聽著,一直到了晚上。
戚暢抱著球從車子裡出來,扎著馬尾,穿著黑色的運動,像個專業運動員那般夾著球朝著球場走去。
那片綠色的場地,她推著球輕輕拍著,然後一步步的接近想要到的地方。
球從她手裡丟出去,碰到籃球框,很快就從裡面掉下去。
籃球到地面的聲音並不清脆,卻讓她聽了感覺真實。
運動起來後,心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