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很難購買的東西。為了儲存體力,我一上車便呼呼大睡起來,根本無暇檢視沿途的風景。
我們要去的保寧寺並不是一座簡單的寺廟,保寧寺代表著一個地區,甚至一個縣城。
畢竟我們第一次來,所以趙欣經常問司機在什麼地方下車合適,按照平日裡,司機遇到有人跟他說話,早就不耐煩了,這次竟一遍又一遍的解釋,甚至還給我們當起了嚮導,在司機大哥的幫忙之下,我們對這個地方有了初步的瞭解。不過司機大哥沒有聽說過倫德水庫,不過附近有個上英水庫,規模比較大,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要去的地方。要去上英水庫,可以先到西溝村,比從保寧寺下車要近些,不過可惜這車不到西溝村,只能在前面山口的中轉站下車,找一個拉腳的師傅,載我們去西溝村。
幾個小時的顛簸中我睡的格外香甜,不知道什麼時候到的站,也不知道如何下的車,我只記得是被人從車上抬了下來,迷迷糊糊的還沒站穩,旁邊湊過來一個小車伕,頭上繫著一條白手巾,晃晃悠悠,一口濃重的東北話問道:“三位帥哥美女,城裡來的吧,城裡來的就是不一樣,看這穿著打扮,來旅遊的吧!嘿嘿,我是本地人,打小就在這生活,對周邊都熟悉,要去什麼地方,保準不多要。”
我說道:“附近是不是有一座水庫?”
小車伕聽了之後,愁眉苦臉道:“你們說的是上英水庫嗎?去那破地方幹啥,賊荒涼。”
“有沒有一座叫倫德水庫的地方?”趙欣不經意的打聽。
小車伕想了想,連忙擺手道:“我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聽過什麼輪水庫。”
我看了看二人,心說難道真是來錯地方了?趙欣擔心是地圖示記的問題,她堅信水庫一定在這裡,也許倫德水庫太過古老,沒人知道也說不定。”
三人正猶豫不決,就小車伕自言自語:“你們城裡人也忒奇怪了,昨天也有一夥人去水庫的,我就不明白了,周圍這麼多好山好水的,為什麼都要去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我為之一震,趕忙問小車伕:“你剛剛說還有別人來,是些什麼人?”
小車伕上一眼下一眼打量我們,像是打量壞人一般,“你們認識?”
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態,趕忙編了個理由:“我們是城裡美術機構的學員,想去寫生,這不,筆墨紙硯都帶來了,要是遇到同行,也好有些交流。”說著我指了指身後的揹包,但其實裡面裝的東西跟寫生畫畫沒有半點關係。
“你們搞藝術的我也不懂,不過那些人沒坐我的車,自己開車去的,只是打聽了去水庫的路?”小車伕嘆道。
“那些人什麼特徵?”我追問道,“我的意思是,想知道會不會也是搞藝術的。”
小車伕想也沒想邊回答道:“兩女三男,車上拉著一堆東西,不像搞藝術的,倒是像偷獵的,有個胖子的賊橫,連人話都不會說。”
我心裡一喜,另一夥人到底是誰我不知道,不過看樣子的確是衝著水庫來的。
“腳伕大哥,坐你的車去,多少錢啊,我們可都是窮人,給不了太多。”
小車伕苦笑道:“水庫那裡去不了,最多隻能到西溝村,然後你們就得步行了。”
趙欣是個急性子,不耐煩道:“那就去西溝村啊!”
小車伕嘆了口氣,樣子很無辜:“去是可以去,不過那山裡面七拐八拐的,弄不好就會迷路。”
我見小車伕說話時眼睛不停的閃爍,知道他一定是想借機多要些錢,心說這小子怎麼沒去拍電影,沒準能得個影帝回來。我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就說說你要多少錢吧!我們看著合適就去,不合適就找別人,反正這裡這麼多車呢。”
小車伕見我們不是愣頭青,於是嬉皮笑臉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