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許晴說的魁甲人,火電廠和魁甲人都說明了寢族人到過宮殿附近,如果距離這麼近都不能發現紅山宮殿,難不成寢族人都是瞎子?
我將自己的想法跟許晴說了一遍,許晴說:“第一個問題比較好解釋,這場戰爭表面上看是寢族人勝利了,可實際上他們確實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寢族人幾乎耗盡了時間和精力,卻沒有得到任何收穫,關鍵部件和無汩直到戰爭結束都沒有露面。然而,自大的寢族人並不想承認自己失敗,他們企圖屠殺陸家村的全部生靈用以洩憤,並掩蓋自己失敗的事實,寨主因為在戰爭中陣亡,陸家村內其餘主事的天護法們也都不見了蹤影,此時的陸家村可謂是任人宰割又不能說話的禽畜。”許晴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我的比喻可能不恰當,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就在陸家村即將滅亡的時候,有一個女人站了出來,跟寢族人談判。”
“女人?”我問。
“這個女人依靠一己之力在談判桌上取得了勝利。”
我不由得對這個女人肅然起敬,自言自語道:“這個女人憑的是什麼?”
許晴嚴肅道:“她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永遠為寢族人守護紅山宮殿和關鍵部件!”
我心裡一沉,忽然感受到了這個女人揹負的責任以及忍受的痛苦,我猜測這個女人絕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也許她的做法並不單單是為了活命,也許有其他原因在裡面。
許晴說女人當時談判的宗旨是:不會講關鍵部件交給寢族人,但同時也保護這兩樣東西不讓任何人奪走。我點了點頭,可為什麼寢族人找不到紅山宮殿這個問題仍然沒有的到回答。
許晴說話吊人胃口這股勁兒,這讓我想起了當年的irian,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因為許晴說的每一句話都足以令我震驚。我應和道:“也就是說這個女人用關鍵部件做籌碼威脅了寢族人?”
許晴點頭說:“開始寢族人並不同意這種做法,不過隨之時間的推移,寢族人發現,他們的確得不到關鍵部件,即便他們發現了紅山宮殿,也拿不到關鍵部件。所以為了保留的到關鍵部件的一絲希望,寢族人決定將這個女人扶植成為陸家村新的主人,並賜予她無限力量,為的就是讓這個女人替代寢族人保護通向紅山宮殿的通道,好有朝一日重新來取回關鍵部件。”
我本來想問問什麼寢族人找到了紅山宮殿卻拿不到關鍵部件,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並沒有問,而是順著許晴的話說了下去:“也就是說現在的陸家村,是徹底的寢族傀儡?”其實我問這句話的意思是相印證之前對這個陸家村女人真實意圖的猜測。
許晴皺了皺眉頭說道:“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可過了這麼多年,陸家村人難道就如此安心?世代繁衍更替,總會出現一些思想波動的人,即便是人可以不死,思想也會出現轉折,難道說陸家村就沒有人質疑過這種做法?”
“這個我說不好,”許晴說完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不過據我說知,寢族人雖然手下留情,但這一情不是白留的,它們把這裡變成了一個試驗場,實驗他們最為美麗而殘酷的實驗。”
“實驗場?”我猛然想起茶叔說過的,陸家村是一座試驗場的那番話,但當時茶叔似乎不願多說,我們也沒有多問,沒想到許晴竟然知道這件事情,我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追問道:“試驗場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晴指了指天空說道:“你沒有發現這裡的晝夜更替十分奇怪嗎?”
我恍然大悟,心說對啊,這裡的晝夜比例嚴重失調。。。難道說寢族人的實驗,跟這個有關係?
許晴說:“寢族人做事一向謹慎,它們早就將地球納入囊中,但令他們頭疼的是,地球並不適合它們生存,就好像月球或者火星不是和人類生存一樣。不過人類為了適應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