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日夜事忙,她竟然鮮少想起洛伯虎來,她敲敲頭暗生自己的氣,笨虎兒,妳真是不應該!
她當然也急著想要離開,卻已被明白告知--不許走了!她真的沒想過有朝一日,她這頭原是啥也不怕的小老虎,竟會被個比她更霸道的男人給牽絆祝
在被識破了身分後的再一次雲雨過後,他霸道地將她摟緊,在她耳畔宣告,「留下來別走,當我的女人!」
她震愕住了,整個人幾乎被嚇傻,她慌忙轉身用手將他撐遠,「你瘋了呀?」
「為什麼這麼說?」蒼狼挑高一眉,冰冷的眸底寫著不悅,原還以為經過了炕上的大懈戰役」後,這頭小小虎兒不論是人是心都已讓他給收服了的。
「因為……」她張口結舌努力尋找理由,「因為我們一點也不熟。」這是真的,他們之間連正常的對話都還沒超過百句,不知府上在哪,不知尊翁是誰,不知……
不熟?
他邪氣地冷笑挑高著俊眉,一個挺身,輕而易舉就讓兩人之間再度相連,她惱紅了臉卻怎麼也無法將這不要臉的傢伙給趕出身體裡,只好恨恨咬牙,握拳猛捶他的胸膛,「喂喂喂!你以為你在做什麼?」
「我在……」他惡笑,開始了緩緩的律動,「做些能讓我們更『熟』點的事。」
她懊惱咬唇,但又軟又熱的身子硬是不聽使喚,而且還相當欠扁地自有意識地回應起他的邪肆需索。
「你……你……你這個樣子是沒用的……」他動作頻頻,弄碎了她的嗓音,「昨晚的錯全是源於醉酒,我根本就下喜歡你的,因為我心裡早已有了人……我會到這裡來,會假冒官吏,會做那麼多那麼多事全是……全都是為了他的……」
「是嗎?」
他冷笑更甚,陰冷的碧瞳染上了一層薄怒。
「如果是那樣,小老虎,那就是妳的錯了,妳根本就不該來惹我,更不該自個兒爬上我的床,因為通常 被我看上的『東西』,我從不輕易鬆手,不管妳曾經喜歡過的那傢伙是誰,妳最好趁早讓妳自己也讓他死了心吧,還有,妳確定真的不喜歡我嗎?一點點也不嗎?」
俊臉降低,他在她耳邊霸道噴息,一下一下噴紅了她的雙頰,「可妳的身子,卻似乎不是這麼回應著我的……」
她又羞又惱卻又答辯不出,因為他沒說錯,真是要命!她的身子給他的,真的是全然不同的答覆。
見她擠不住話來,他冰冷的嗓音夾雜著得意,「小老虎,妳可以繼續嘴硬,也可以繼續騙自己,但我寧可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身體,相信我,窮極一世,妳是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這也正是她遲遲沒敢在人前提起想走的原因了。
這霸道惡男有著不為人知的陰邪頑固一面,他說到做到,且不計後果,除非她不怕丟人現眼併成為眾人話題,所以,她逼自己強行忍下,然後一邊計畫著安全退路,一邊強抑躁性與他周旋。
偏他一點也沒有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在他或許是想和她混熟點,在她卻全然只是騷擾,每逢用餐,蒼狼便會過來硬要和「駱雲天」將軍坐在一塊,到圍場狩獵時也要求兩人分在同一組,那雙原是冰冷的綠眸總在見著她時瞬間點熱,他或許覺得這樣逗著她、跟著她挺有趣的,但她卻暗暗咬牙、恨得要命,因為他的跟隨讓她連想去弄點鶴頂紅,去挖個陷阱都沒有時間。
弄鶴頂紅做啥?當然是想毒死這頭大壞狼。
挖洞設陷阱做啥?當然是想摔斷他的脊背,或者是斷一兩條狼腿也不錯。
但她始終找不著機會,這又叫她怎能夠不輾轉反側,而恨到睡不著了呢?
她想過了,強龍難壓地頭蛇,她又是偽裝著的身分,處處居於下風,想扳倒他?不可能!想跑?大隊人馬也不容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