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吾等也贊同汝的做法,加油。”
“什麼叫加油……對了,昨天瑪莉薩說了為什麼這麼低落的原因了嗎?昨天她是不是哭得非常厲害?”索恩搔了搔腦袋,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疑惑,於是向卡茜莉斯發問道,卡茜莉斯露出了值得玩味的笑容:“汝還是不用知道的好哦,那個很危險呢。”
她現在這樣子才是危險……索恩在心裡無奈的吐槽到,難道真的要時間來消弭瑪莉薩的悲傷嗎?可是,對於快速反應部隊,什麼都可以有,就是不一定有足夠的時間啊……
“嘛,欲速則不達,有的時候,事情的轉機往往就在汝等的面前而汝等卻未嘗得見呢”依然是壞心眼脫線神明卡茜莉斯的招牌壞笑,這麼說完的她離開了由香裡的身體。索恩接著問道:“由香裡,你覺得”
“卡茜的看法我同意哦,但是……她最後的那句話,請不要在意,那可能只是她有意開的玩笑……那我先去射擊練習了,卡拉維爾君過會兒見。”由香裡輕輕的對索恩招了招手,接著如同小松鼠一樣輕輕的跑向了射擊訓練場。
同一時刻,斯比基克邊境要塞都市新馬奇諾的一處軍用機場空,一架斯比基克皇家空軍的Y…76型輕型運輸機正緩緩盤旋,對準燈光閃爍的跑道,蘭蒂爾?格里芬望了望窗外霧氣迷濛的拉維爾山脈,又回頭看了看被牢牢綁在座位的小女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為什麼非要自己來做這個事情嘛!蘭蒂爾心理泛起了小小的抱怨,賭氣一般的翻著手中的心理學專著。
就在幾個小時之前,自己匆匆忙忙的接到了“押送恐怖活動嫌疑人前往洛克法蘭”這個頗為莫名其妙的命令,下發命令的居然是防務省副總理大臣。在電話裡,那個糟老頭子不停的重複“這是一項光榮的任務”之類的話語,明擺著知道這種任務不會有人喜歡去做的,但是軍人世家出身的蘭蒂爾依然服從了命令,將多久都沒用過的軍禮服拿了出來,仔細的熨平,然後搭了前來接送的軍車,趕到了首都機場。
然後,她又一次見到了那個小女孩,一見到自己,小女孩就像山貓一般奮力掙脫了身邊憲兵的束縛,猛地撲向了蘭蒂爾,驚慌失措的蘭蒂爾慌忙想要拔槍,但是身邊的近衛憲兵更快了一步,掏出了一把電擊槍按在了小女孩的脖子,小女孩的眼睛猛地睜大,接著渾身無力的跌倒在地。近衛憲兵轉過身來,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格里芬中尉,您受驚了。”
蘭蒂爾什麼都沒說,只是呆呆的看著地昏迷中的小女孩,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小聲的咕噥了一句。
“格里芬中尉,您剛剛”“沒什麼,那是一句獸人語罷了,意思是……”蘭蒂爾頓了頓,接著說道:“‘只有靈魂和仇恨永不消亡。’”
接著,蘭蒂爾將自己的行李交給了憲兵,撩了撩鬢角的亂髮,登了空軍塗裝的民用客機,幾分鐘之後,還在拼命掙扎的小女孩也被拉扯了飛機,身邊的警衛全都帶著槍,他們得到的命令是除了殺死嫌犯,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包括用槍打斷手腳阻止其傷人以及逃跑,這些擔任皇家警衛的憲兵個個都是優秀的特種士兵,但是他們仍然一路如臨大敵,不敢絲毫鬆懈。
這樣嚴密的押送真的有必要嗎?蘭蒂爾嘆了一口氣,端起了面前的速溶咖啡喝了一口,稍微的皺了皺眉頭,喝慣了家裡的老管家煮的咖啡,蘭蒂爾挑剔的舌頭對這種庶民量產活發出了抱怨,不過,軍人在很多時候不能選擇的呢,蘭蒂爾在心裡這樣勸著自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酒心巧克力,安慰自己的舌頭一下,忽然,她想到了一個念頭。
拿著巧克力棒走到了小女孩的面前,蘭蒂爾露出了竟可能親切溫和的微笑:“那個……點心,要吃點”
啪,蘭蒂爾的手被打倒了一旁,巧克力棒也斷成了好幾節,蘭蒂爾本能的收回了被打痛的手,隨即無奈的苦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