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自由擊。”蕾茵說完便輕輕的閉了眼睛,下一瞬間,碩大的戰艦輕微的震動了起來,I少女似乎被自身所的炮聲嚇到了一樣,捂起了耳朵,猛然蹲下身子,而艦橋的海軍軍官和軍士們似乎已經對這個場面習以為常了,都報以善意的笑聲,只有蕾茵一個人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戰戰兢兢的問道:“打,打中了嗎?”
“沒打中”槍炮長名海軍士官笑著“調戲”蕾茵到。蕾茵的雙臉立刻變得通紅:“過,過分啦!人家,人家明明打中了的啦!你們又欺負我啦!”
“哈哈哈哈!”艦橋立刻爆發出了陣陣笑聲。王權號的第一輪齊便將幾個失去目標方位的岸艦導彈陣地炸了個粉碎,緊接著,第二輪的擊則是將一連片的碉堡群炸了天空,其中就有託庫婭所在的部隊所面對的那些碉堡。託庫婭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壓下槍口,回過頭來看著身邊的米爾優拆卸詭雷的控制器。接著,幾個工兵拿著破拆鉗將鐵絲網簡短,沒有了後顧之憂的海軍陸戰隊隊員們迅速從土坡下面爬了起來,歡呼著衝破了防線的缺口。
但聖堂教會並不準備就這麼坐以待斃,他們迅速組織起了步兵發動反衝鋒,並且他們在海岸的第二道防線也開始運作,僥倖未被摧毀的碉堡群開始向衝第一道防線的海軍陸戰隊掃,而海軍陸戰隊員們則躲在壕溝裡,拼命反擊。但是相比於早有準備的敵人,在第一道防線就已經浪費掉了大量重武器的海軍陸戰隊根本無計可施,而舉著盾,揮舞著大劍,習慣近距離戰鬥的聖堂教會士兵已經從兩個方向衝了過來。
“哦,我們需要重武器,該死!”託庫婭身邊的一名海軍陸戰隊士兵低聲咒罵道,接著將一枚手雷丟進了人群之中,幾個聖堂教會計程車兵被炸倒在地,其中一個拿著盾牌的傢伙還想再站起來還擊,但是端著一支G…12連發霰彈槍的米爾優卻從旁邊給了他一發十二號霰彈,那傢伙連哼哼都沒發出一聲就倒在了自己的盾牌。米爾優撿起那面比她還高的大盾牌走到了託庫婭的身邊:“嘿,託庫婭,看見那邊那個碉堡了嗎?”
“……我知道了。”託庫婭點了點頭,接過了盾牌,又從腳下拿起了一把單手闊劍,她熟練地將盾牌綁在自己的手臂,扶了扶自己額頭的防風鏡說道:“我們走。各位,請和我們一起去肅清那個碉堡,可以嗎?”
“沒問題!”一名海軍陸戰隊士用力點了點頭,接著便帶著十來個士兵,跟隨著託庫婭和米爾優跑向了不遠處的一個碉堡。來到碉堡門口,託庫婭一劍劈開了碉堡的門鎖,一腳踹開了碉堡的門,接著,她立刻將盾牌擋在自己的身前,頂著敵人打在盾牌叮噹直響的彈雨向前推進。米爾優和另一名海軍陸戰隊士兵跟在她的身後,不停地透過盾牌和通道兩邊的空隙對敵人的防守進行還擊。敵人很快就放棄了擊,大聲說著海軍陸戰隊隊員們聽不懂的語言向後退去。
“喂,託庫婭,攻破了嗎?”見託庫婭丟掉了盾牌,米爾優驚奇的問道。但是託庫婭卻輕輕的搖了搖頭,她取下了自己背的突擊步槍,小聲說道:“這裡可以直接通到指揮碉堡,所以接下來的戰鬥會很危險。”
“你怎麼知道的?”忽然,海軍陸戰隊士的聲音了兩人的對話,被嚇了一跳的米爾優慌忙準備幫託庫婭解釋,但是託庫婭卻輕輕的搖了搖頭:“我聽得懂斐亞拉語,我”
“小姐,快走,從你船的時候我們就猜出了你的身份了,真是的,弗蘭克校開完會之後發的那麼一通脾氣,誰還不知道呢?”士聳了聳肩,指了指不遠處的岔道:“是哪條路?我可聽不懂宗教瘋子說什麼。”
“……對不起。”託庫婭用力的擦了一把眼淚,指著右邊的一條通道說道:“這裡。”
“好的……弟兄們,你們都聽到了?為了格林登,讓我們恨恨的踢那些宗教瘋子的!”海軍陸戰隊士用力揮動著手中的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