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她來解密,一邊心裡已經暗自在猜測,這事必定是與個情字有關。
果然,只聽薄荷娓娓說道:“許淮是我舅媽的侄子,小時候他常和我表哥一起玩,所以我和他算的上是青梅竹馬。後來,我們各自考上大學,同在省城,就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兩家父母甚至舅舅舅母都知道,並沒有反對,預設了我們的關係,覺得既是同鄉知根知底,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將來同在省城組成個家庭也挺不錯。我也這樣認為,直到大一下學期。”
薄荷抿了口酒,繼續道:“我媽媽突然查出肺癌,這個病通常一發現就是晚期,我媽也不例外。我爸明知道是晚期,卻想盡一切辦法要救我媽,帶著我媽去了北京,又去了上海治病,後來,錢花的山窮水盡,他要賣房子。很多人都勸他,你這樣會人財兩空,我媽也不肯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