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樣被警察請到了舞廳所在的轄區派出所做筆錄。
按照事情發展的軌跡,王風他們屬於正當防衛,應該屬於立即釋放的那種。可是事情偏偏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派出所的一個值班領導在接到一個神秘電話之後,立場大變。對所裡處理此事的警察交代一番後,幾個先前還很客氣的辦案警察突然嚴肅起來,尤其是對坐在椅子上做詢問筆錄的王風,態度發生了360度的大轉彎。
在派出所的值班室,雲逸覺得氣氛不對,立即給在家的爸爸打了電話,將在舞廳發生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尤其是她懷疑這個長相很像老爸的男子可能是他的兒子,自己的哥哥。剛剛開完會回家休息的雲東,一聽這話,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自己的女兒雲逸是幹什麼的?是警察,是優秀的刑警,對認人上天生的敏感,既然她都這麼說了,那還有錯?日思夜想的兒子不但來到了北京,還被請進了派出所,他哪還顧得上睡覺。抓起電話就打給秘書,讓他立即帶車接自己。同時,他開始忙亂地穿衣服。
東方紅忙問他去幹什麼,雲東毫不隱瞞地說了雲逸見到了兒子王風。一聽是這件事,東方紅也睡不下了,囑咐丈夫說既然那個孩子來了,無論如何都把他叫到家裡來,雲東很感動地點頭應是。
待秘書和司機來打樓下,就匆忙下樓去了。
詢問室改成了訊問室,就是這一字之差,卻有天壤之別。開始的詢問是對被害或者當事人的,而訊問則是針對嫌疑人的。房間也已換成了問訊室,王風坐在有些涼意的椅子上,回答著一些程式性的問題。
在王風的對面,坐著2個身穿警服的人,一個是40多歲的中年警察,另一個是27、8歲的年輕警察,中年警察問話,年輕警察做筆錄。
“姓名?”
“王風。”
“年齡?”
“27歲。”
“職業?”
“警察。”
“啊,你是警察?”年輕警察驚訝地重複說。
“是的,我不說,你們也會上網去查。大家都是同行,你們有話就直說好了,我喜歡直來直去。”王風覺得這件事似乎不像自己來時那麼簡單了,自己的行為頂多算作是正當防禦衛,即便有些過火,那也多是防衛過當,沒必要拿自己當嫌疑人看啊。
中年警察站起來走出去,不一會回來。
“既然你是S市警察,那你進京做什麼?”中年警察問。
“出差。”王風答道。
【第6章 十三太保橫練(1)】
值班室裡,田傑、於洋、于丹先後出來,他們焦急地等待王風出來。
雲逸也很著急,自己已經對值班那位主管刑偵副所長亮明身份,那個副所長很熱情,就是不說對王風一事的處理情況。看那副所長神神秘秘的樣子,裡面似乎有什麼隱情,但那副所長不說,自己也不好去問。她以為事情不會很麻煩,就耐心地等待,自己進訊問室會給人造成干擾下級部門辦案的嫌疑。
可是,一會爸爸來了,自己卻連這個剛見面還沒來得及相認的哥哥都沒有保出來,自己在刑警總隊也就白混了。
“你涉嫌故意傷害,交代一下你在舞廳打人的全部事實經過。”中年警察嚴肅地說。
“故意傷害?他們20幾個人圍攻我一個,手裡還拿著刀,我赤手空拳反擊,並將他們制服,他們受了點傷,我沒有受傷,我就是故意傷害,這是什麼邏輯?再說,你們連他們受傷的程度都不清楚,就給我定了傷害?嘿嘿,難道你們都有孫悟空火眼金睛的本事,不經醫院的鑑定就看出了他們受傷輕重,厲害厲害。”王風斥責著問自己話的警察。
“你你,強詞奪理?”那警察被王風問住了,只好這樣說王風。
“什麼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