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接到這樣的出警啊,看來不是這樣的事,那就是為那個年輕人來的,這年輕人背景不簡單哪。
雲婷婷睜著天真的大眼睛,在看熱鬧。她只覺得今晚發生的事很傳奇,先是舞廳一場混戰,後是這些全副武裝的軍人闖進了派出所,都是自己以前根本遇不到的。
另一夥人穿著便衣,這些人幾乎是旁若無人地直接闖進來的,根本沒將值班室的警察放在眼裡。而值班室坐著的值班警察和門口的保安,早已被凶神惡煞一般的兩夥人給嚇住了,哪敢輕易攔阻?
這夥人囂張地衝進訊問室,將剛剛從問訊室走出來的副所長團團圍住,問他這裡是不是關著一個叫王風的年輕人。
副所長懵了,想了想,只好說有。那人說有就好,就拔出手槍,嘩啦一聲將子彈推上膛,然後頂在這位副所長的腦袋上,這動作嚇了副所長一身冷汗。那人命令他放人,就是那個叫王風的傢伙。副所長說他不敢放,那人空出來的一隻手給了他一個耳刮子,說不放就要你命。
做為一所之副所長,哪吃過這麼大的虧?可是他不敢反抗,那人的黑洞洞的槍口正逼在自己的太陽穴上,一旦走火,自己的老命就徹底玩完。
“你們是什麼人?”副所長戰戰兢兢地問。
“可以告訴你,我們是國安總部的,奉勸你現在馬上放人,否則,後果會很嚴重。”中年人威嚴地說。
“可是…‥”副所長支支吾吾地說。
“沒有可是,立即放人。”中年人不耐煩地說道。還沒等他的話音落下,那個軍官帶著自己的手下,已經將衝進了訊問室。事情很快有了結果,那幾個軍人迅速控制住做筆錄的兩個警察,並從一人身上搜出手銬鑰匙準備開啟王風的手銬子。
王風笑了,說不用了。雙手就從手銬裡取出來,就像這手原本沒有被銬住一樣。
不要說是幾個軍人發懵,就是看到這一切的雲逸和雲婷婷都愣住了,這是什麼功夫?魔術?
王風輕鬆地走出內室,雲婷婷興高采烈,她根本不知這是她的親哥哥,還說要他教給她那招魔術呢。
“魔術?”王風疑惑地問。
“就是你直接將手從手銬裡取出來的那招啊,你不會是不想教我吧?”雲婷婷撇著好看的小嘴說。
“哦,你說那是魔術?”王風感覺有些好笑地問。
“不是嗎?”雲婷婷認真地說。
“婷婷,別胡鬧。我們回家再說。”雲逸制止妹妹說道。
副所長一臉苦瓜相,不知剛來的這些人都是什麼路數,更不知被自己抓回來的究竟是個什麼人,反正自己今晚很倒黴。特別是那個在值班室給局長打了電話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因為他已經接到市局指揮中心的電話,要他立即放人,這是局長的命令,否則他就等著市局紀檢部門來找他的麻煩吧。細想之下,自己似乎在電視上見到過那個中年人,就是不知具體什麼職務,總之是個高官無疑。如果局長一怒,自己這個副所長恐怕是保不住了。心想,若論官職,分局的副局長跟市局局長差著好幾級呢,在局長面前,副局長也得老老實實的待著。
這回自己那位頂頭上司有難了,惹了這個煞星,會有什麼好果子吃?這樣一來,後續的住院費醫藥費,都得那些混混自己拿了。要說這個副局長也是,不好好管管自己的兒子,到社會上混個什麼呀?社會是那麼好混的嗎?今晚對他兒子來說,也是一個教訓,但願以後會學好。
等這夥人全都離開所裡之後,副所長才想起來,那個中年人好像是中央的一個部長。
雲部長一直在值班室打電話聯絡,根本沒注意外面的情況,這時見王風已經出來了,就走出了值班室。父子正式見了面,但互相都沒有說話。
國安的這位劉處長是特別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