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哈!哈!哈!。。。。。。”
葉修文根本沒有理會那個,也跟著進了大堂。
“你?你竟然打我的兒子?”黃柏仁咬牙切齒的怒問。
“打了又怎麼樣?見過這個沒有?還不跪下?”
葉修文又拿出了皇上的御賜金牌裝逼。而結果他腦袋裡的系統提示音,卻沒響,他裝逼失敗了。
“哼!我說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原來是有了倚仗啊?”
黃柏仁冷笑,立而不跪。
“唉呀?見到了皇帝的御賜金牌,你都敢不跪?”
“哈哈哈!恕末將甲冑在身,無法下跪,哼!。。。。。。”
黃柏仁著實夠狂傲,即便連皇上,他都沒有放在眼裡。
不過說來也是,他的乾爹,可是魏忠賢啊,而皇帝在他的眼中,那又算得了什麼?
“我來問你?你為什麼要打我的孩兒,倘若你不說出一個理由來,我正威將軍,也不是好惹的,我這刀下,可是許久都沒沾血了,。。。。。。”
黃柏仁一按腰間的佩刀。葉修文也僅是瞟了一眼,心道:老子還許久沒有殺人了呢!
不過,葉修文道是真沒有想到,這個黃柏仁會到場。
“哼!這大堂之上,哪有你們這些豬狗的座位?把這些囚徒,統統拖下去砍了,。。。。。。”
“呼啦!”
黃柏仁一聲令下,禁衛軍衝入正堂便要拿人。
“滾出去,這黃將軍不怕誅九族?難道你們也不怕?”
葉修文轉身,將金牌令箭一亮,禁軍頓時低頭,立在了當場。
“這位大人,好大的官威啊?”黃柏仁獰笑。
“哈!哈!哈!官威再大,也不如你黃將軍大啊?來人,給黃將軍看座!”
葉修文的計劃,被黃柏仁的出現,給徹底打亂了。
原本葉修文是打算宰了黃韜,平反了冤案,他人就走了。即便那個黃柏仁發火,那就去他奶奶的了。
但不想,人算不如天算,黃柏仁竟然帶著大軍來了。
葉修文衝著‘豹子頭’使了一個眼色,那就是讓他出去看看,黃柏仁究竟帶了多少人過來。
但此時,還未當豹子頭有所動作,卻自打門外小跑進來一個人。
“大人?將軍大人,。。。。。。嘿嘿!嘿嘿!。。。。。。”
是苟官兒,跑了回來,不僅一臉的諂媚,而且為黃柏仁搬來了太師椅。
“哼!苟官兒?你這官,當得好啊?哈哈哈!。。。。。。”
黃柏仁一拍那苟官兒的肩膀,那苟官兒差點沒吐血了。
他就知道,今天這關,自己是過不去了。兩個人,那都是祖宗,哪個自己也得罪不起。
“誒?我說苟官兒?我讓你找的證據?你找回來了嗎?我這可還有你寫下的供詞呢?”
葉修文懶散的伏在桌案上,搖晃著供詞。
“唉喲,我的爺爺誒?”苟官兒偷瞄黃柏仁一眼,眼淚都要下來了。
“哼哼!苟官兒?本將軍,果然是沒有看錯你,你去吧!你的主子,正在叫你呢!”
黃柏仁眼懷不善,但卻就坐在了門口,而在他的身後,則是十八個禁軍統領。
這十八人,盡數都是練氣期的高手,排滿了半邊的屋子。
而與這些人比起來,那豹子頭,就有些不夠看了。
不過此刻,先前鬧肚子的衙役,卻一個接著一個的滾了回來,貼著豹子頭身邊站好。
而苟官兒也站在了葉修文這一邊。
因為葉修文的一句話,令他徹底的得罪了黃柏仁。而倘若他還想活命的話,那只有抓住葉修文,這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