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才會對人的防備如此之深。
小丫頭平時很安靜,常常讓人忽略她的存在。
沙郎上次在七娘準備來京之前,負傷而回。
這讓七娘又是心疼,又是警惕,是誰那麼本事能讓沙郎受傷?雖說只是二寸的劃傷,卻也讓七娘知道暗處的敵人不是易於之輩。
紅棉正為沙郎沖水,雙眉從前廳興奮不已的奔了進來。
“小姐、小姐你猜猜今日又有誰家來提親了?”
七娘漫不經心回問道:“誰?”
“是蘇丞相派人為他兒子來提親了。”
“蘇夷歌蘇公子?他不是要娶錦瑟坊的姑娘嗎?而且蘇丞相他不是與我們老爺不和的嗎?”紅棉也興奮起來,不是別人,是暖玉公子呀!整個龍城……不,整個龍鮫王朝的女子都想嫁的良人吶。
七娘到不吃驚,蘇文能將她爹從丞相的位置上拉下來,自然有他的厲害之處。
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他定是吃不準爹爹回來的目的,如果能與劉家結親,他即可以和爹化敵為友,又能阻止蘇夷歌娶青樓女子,一箭雙鵰。
畢竟現在七娘是龍城各方貴族豪門都想求娶的物件,他定是想,若是求娶得到他兒子未必不會動心。
七娘如今也是心煩,自那日發現自己對聞玉虎的情意後,幾日來做事都心不在焉,她一向以為因為觀念不同,這世上絕對沒有能與之交心的人,所以怎麼會有她動心的一天?誰知她不但栽了,還是栽在這麼一個愚腐卻又可愛的男人手中。
瞧,她竟然覺得他愚腐的可愛,果真中毒不淺。
她唉了口氣,也不知他妹子的事怎麼樣了?幾日不見竟有些想他了,下午約了陳管事,剛好可以探探他的訊息了。
對蘇文來提親的事她沒放在心上。
下午陳剛派人來接她們,她和雙眉換上男裝出了府。
等著七娘的不止陳剛,還有風都雅的二管事江漁。
江漁這人三十歲模樣,一身儒氣,看上去更象教書先生,難怪商家更願意和他談生意——他看上去當然要比象土匪的陳剛要令人信服。
兩人雖是初見面,但因陳剛的原故都對對方不覺陌生。
江漁笑道:“二小姐九重門奪彩的事都讓說書先生編成故事了,偏這傢伙還一日三遍的說二小姐如何如何?今日聽聞二小姐要來,哪裡還坐得住,私自前來還請不要怪罪。”
站在一旁的雙眉興致勃勃的道:“可不是!我和小姐剛剛上樓來時,正聽到樓下的說書先生說九重門的故事,只是他們說的可比那日的事還要精彩幾分!”
七娘只當他們是朋友,所以也不行主僕之禮,陳剛也不客氣,落座後,江漁又吩咐小二上最好的茶來,對七娘道:“都是自家茶樓,不用客氣。”
七娘這才開口向他們打聽聞家的事。
自夏家向聞家提親後,夏蘭舟每日都到聞家報到,聞玉璫又不能趕人,被他擾得煩悶不已。
每日只得拉著哥哥做擋箭牌,變著法子趕他走。
陳剛哈哈大笑道:“這丫頭本想冷落了他幾日,他自會覺得無趣,就自顧自的出府去玩,哪知夏蘭舟日日等她回來,幾日下來外面風傳他們情投意和,是留在聞府用飯,所以夏蘭舟日日晚歸。
嚇得那丫頭再不敢留他一人在家中,每日見他來就想法子趕他走。”
七娘聽得有趣,問道:“聞將軍和聞夫人不管麼?”
“夏蘭舟父子和聞老頭乃是一殿之臣,暫時不會給他難堪,聞老頭只當是看他女兒的笑話,不過,聞老頭對這個女兒愛惜的不行,女兒不喜的,他是決計不會硬來的。
聞夫人到沒聽到說什麼話。”
七娘微笑道:“我到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