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憐聽著這句話,身子更是繃得筆直,死死的盯著未央生的方向,「受了多少的苦?這是什麼意思?」
「明月姑娘的身上,有這麼一條傷疤。」
未央生說著,抬起了胳膊,比劃著名。
從手腕到手肘那麼長的距離!
花惜憐見狀,臉色更是蒼白。
「在小/腹上!」
未央生的這四個人,更是讓花惜憐齜牙咧嘴。
明月是最怕疼的。
他都能清楚的記得。
可此時,他居然說,明月的小/腹上,有那麼一條傷疤!
「那是為了將孩子拿出來,活生生的剖開肚子……」
未央生緩緩的說著,只說了這麼一句話,花惜憐此時已經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聽任何一句話。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花惜憐一邊抽打著自己的臉頰,一邊大聲的喊著。
這樣的自虐行為讓他們看著更是眉頭緊鎖。
楚寧趕忙的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大聲的呵斥,「你做什麼!住手!」
花惜憐閉上了眼睛,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你若是這樣,明月就更不會回到你身邊了!」
楚寧的話,讓花惜憐的身子陡然一震,詫異的看著她,「丫頭,你有辦法?」
楚寧剛才說的話,已經很明顯的在告訴花惜憐,她有了一個辦法。
看著楚寧輕輕的點頭,花惜憐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希望的光芒。
「只不過,我需要知道一件事情。」
「什麼?」
「若是明月姑娘真的不能生育,那這上官禮跟她成親的目的是什麼?明月這麼做,怕不是也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楚寧的話,讓花惜憐的眼眸更是明亮了起來,他點點頭,站在那裡激動的來回踱步,「是啊,是啊!一定是有什麼苦衷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去問問,我現在就去問問!」
花惜憐那樣子,簡直就是魂不守舍,此時因為明月的事兒,整個人魂兒都飛了。
「花爺,你冷靜一點吧!」
楚寧此時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瞬間澆到了花惜憐的頭上。
他頓時一愣,錯愕的看著楚寧的方向,一時之間,居然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只是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後,輕聲的說道:「我不冷靜嗎?」
眾人齊齊的搖著頭。
一瞬間,花惜憐緊緊的閉上了嘴巴,一句話都沒有再說。
楚寧見狀,這才清了清嗓子,緩緩的說道:「現在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明月姑娘到底要做什麼,若是可以的話,明日的擂臺,就是一個變數!」
楚寧說著,眼看著花惜憐的身子猛然一震,他的眼眸精光大盛。
花惜憐剛要說話,可眼看著楚寧此時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剛才想要說的一切話,都瞬間吞回到了肚子裡面。
乖乖的站在那裡。
見狀,楚寧這才滿意的點點頭,「花爺要是想去的話,可以上擂臺,不過你現在一點靈力都沒有,堪比一個廢人,你要想清楚了,也許會有死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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