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堅’字。”
連承這番話對於他二人來說無下於晴天霹靂,閔柔更是“呀”的一聲驚站起來,不敢相信,問道:“你……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石清站起身,扶住不能自己的妻子,同樣神色激動的看著連承。任誰在被人告知自己以為早已死去多年的孩子仍活在世上時都是如此。
連承對石清閔柔很有好感,態度自然無比親近溫和。此時見他夫妻二人如此激動的看著她,連承微笑點頭,道:“一切等我師兄回來,驗證之後再說吧。若我師兄真是你們孩子的話,還請你們不要怪罪我不讓他去尋你們。這其中還有些原因,還請二位容連承暫時不便相告。”說著,連承撇了一眼雪山派眾人。直把他們氣得敢怒卻不敢言。
白萬劍知她防的便是自己等人,便道:“既然是我等認錯了人,那麼,就此告辭。”說罷,帶著雪山派眾人離開這小廟。連承很是欣賞的看著白萬劍離開,隨後那躲在神壇底下兩道呼吸之聲也不見了蹤影。想來這一番話下來,他們都已明白自己確實是認錯了人。
不多時,謝連端著水過來,見周圍沒了人,便問道:“師妹,白師父他們呢?”
連承氣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他們這般欺負你,你還向著他們。今日要不是我來得快,只怕你已被他們押解上凌霄城給石中玉背黑鍋去了。”
謝連憨憨一笑,問道:“我和那個石中玉長得真的這麼像嗎?”
連承把頭扭到一邊,道:“我怎知道?我又沒有見過那石中玉。”
石清閔柔見謝連回來,四雙眼睛直直的黏在他身上不肯移開。謝連見二人一直看他,便對石清閔柔憨笑一下,對連承道:“師妹,給,你要的水。”
連承並不接過,對石清道:“石莊主,請。”
石清上前,看著謝連手中的那碗水,卻好似有千鈞重擔一般。伸手,大拇指在中指上一劃,便是一道血口,石清將血滴在碗中,急切的看著謝連。謝連被石清的眼神嚇了一跳,當下便想拋了碗躲到連承身後去。這些日子,他著實怕了那些將他當做石中玉石破天的人。若不是有連承陪伴,摩天崖上日子做不得假,他便真的以為自己是那石中玉石破天了。
連承豈會不知謝連的閃躲,連忙上前,握住謝連的手,道:“你滴一滴血進去。”
謝連不再看石清,應了一聲,也同樣劃破自己手指,滴了一滴血進去。
連承便目不轉睛的看著碗中兩滴血,直到兩滴血真正相溶,這才鬆了口氣。
“堅兒!”閔柔看著謝連,目中淚光滾滾,喊道。
謝連被閔柔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向連承身後躲去,對閔柔道:“觀音娘娘,你,你又認錯人了。”
連承拉住謝連,對石清閔柔道:“我們進去找個地方坐下來詳細說吧。”轉頭對謝連道:“師兄,當初之所以給你起‘謝連’之名便是因你原來的名字是罵人的話。你原來的媽媽既然這樣叫你,顯是恨極了你的生身父母。放心吧,他們現在不會再將你當做石中玉的。”
謝連此時仍是如墜霧中,什麼都不清楚。但見連承目光溫潤清澈,看向自己目光一如既往。石清閔柔目光激動,卻也因連承一番話知曉她不是將自己認作什麼石中玉。他雖想躲,但一邊是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妹。另一邊是自己心中頗有好感的觀音娘娘,便也跟了進去。
四人坐定後,連承拉住謝連的手不叫他躲閃,道:“師兄,你可將你上摩天崖之前的生活講上一遍。”
謝連一聽,應道:“好。”
說罷,便將自己幼年在熊耳山枯草嶺的生活講了一遍。當講到他那幼時的媽媽管他叫“狗雜種”時,石清和閔柔心中都是一動:這女人管咱們堅兒叫“狗雜種”,自是心中恨極了我夫妻二人,莫非,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