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謝連頓足道:“這……這便如何是好?叮叮噹噹,你不用著急,我跟他說去。我去對他說,我跟你清清白白,那個相敬如……如什麼的。”
丁當忍不住卟哧一聲,破涕為笑,說道:“‘相敬如賓’是不能說的,人家夫妻那才是相敬如賓。”謝連道:“啊,對不起,我又說錯了。我聽高三娘子說過,卻不明白這四個字的真正意思。”
丁當忽又哭了起來,輕輕頓足,說道:“他恨死了你,你跟他說,他也不會信你的。”
謝連內心隱隱感到歡喜:他不要你,我可要你。但知這句話不對,就是想想也不該,口中只說:“那怎麼辦?那怎麼辦?唉,都是我不好,這可累了你啦!”)選自原著
丁當哭道:“你與他是兄弟,卻與他心上人拜堂城親,洞房花燭,他不恨你恨誰?倘若他……”
謝連急道:“那怎麼辦?叮叮噹噹,你,你別哭了。要不,咱們去找爺爺,叫他與我哥哥說個明白?”
丁當頓足哭道:“沒用的,沒用的。他……他石中玉過不了幾天就沒命啦,咱們一時三刻,又到那裡找爺爺去?”謝連大驚,問道:“為什麼他過不了幾天就沒了性命?”
連承雖是不想聽,但功力高深,加之他們並未加什麼防護措施,是以所有對話連承一字不落全部聽了進去。憑著連承對謝連這些年的瞭解,她完全可以瞭解謝連現在的心態。連承心中嘆息。她心中知曉,這是丁當和石中玉謀劃出來的,但心中卻還是感到心痛。不是因為謝連憨厚,不知丁當石中玉計謀,而是他終究對丁當動了情卻還在心中想著她。
自謝連下摩天崖連承找到他之後,潛意識之中,連承便一直逃避著謝連與丁當是否拜堂的問題。當日連承以為自己是不在乎,不想問。但現在從丁當口中說出來,連承卻是突然明瞭,她早已對謝連動了情。當日逃避,乃是因為她知曉丁當知道真相之後定然與謝連不會再接觸,是以才不在乎。但這份情終究是埋下了。今日相遇,想來便是對她的懲罰。
連承骨子裡終究還是現代人,斷不會與他人共侍一夫。謝連心中既然已經有了其他人,連承便再也不會糾纏。君既無意我便休,這便是連承對待感情的態度。他今日既然能對丁當動情,他日便會對另外一個女子動情。這樣的人,她連承要不起。
連承自嘲一笑,其實,這兩兄弟在女人方面還是蠻像的——都是風流種子。唯一不同的便是謝連憨厚,不令女子反感。過程雖不一樣,但結局都是一樣的。
不想再聽他二人說下去,連承穿好衣服,帶著自己的東西打算悄悄離開。卻不想連承不過前腳剛剛離開,後腳謝連便跟了出來。卻原來是當日連承不告而別讓謝連有了陰影,只要連承房間有一點動靜謝連便第一時間跳起來。此番連承開門離去聲音如此之大謝連焉有不知之理?一見連承離開,他豈能不急忙追去?
連承見謝連追來,卻是不想搭理,徑自提了內力,一口氣跑出十數理最終在一片小樹林停下。謝連見連承停下,不由大喜,氣喘吁吁地停下——不是他輕功差,而是連承速度太快。
謝連斷斷續續的說道:“師……師妹,你……你為何要突然離開?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連承並不轉身,淡淡的說道:“沒事。不是你的錯。而是我自己太天真。”
謝連道:“師妹,你說什麼?我,我不懂。”
連承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丁當?”
謝連臉上一紅,說道:“我那幾日練功走火,都是叮叮噹噹偷了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來為我療傷。她天天來看我,我。”
連承無聲慘笑,聲音平淡道:“那阿繡呢?當日在紫煙島,我為你二人撮合,你卻是為何如此抗拒?阿繡並不比丁當差。”
謝連臉上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