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蒼白了,她頭髮散亂的對著楚林生一遍又一遍的說:“馬縣長要報復我,馬縣長要報復我……”
夢境中的楚林生心急火燎,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一句又一句的聽著蘇研的哭訴。
這種感覺令楚林生很恐慌,以至於在醒來之後,發現一切都是一場夢境之後,他依然不能釋懷,夢境中素蘇研蒼白的面容已經植入了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點了根菸,深吸了一口後,楚林生猛然間想起了一件事,蘇研說過,他有個妹妹,叫蘇玉,她一直沒有勇氣離開馬縣長的原因正是因為她擔心馬縣長會將她的妹妹也一同報復了,想到這,再一結合著夢境中的畫面,楚林生忽然覺得很有必要去找到蘇玉,否則的話,若是真的出現了什麼差錯,那可就實在太對不起蘇研了。
“林生,你想啥呢,姐把午飯放在冰箱裡了,你要是餓的話,就去吃吧。”
其實慧姐早在十點多鐘就回來了,回來後他看楚林生在沙發上睡的挺香,於是也就沒有忍心叫醒她,中午獨自一人吃了口飯後,她就回臥室睡覺了。如今剛剛走出臥室,就看到了臉色陰晴不定的楚林生,於是便好奇的問道。
楚林生此刻還哪裡有心情吃飯,他滿腦子都是蘇研的妹妹蘇玉了,和慧姐說了一聲“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後,便推門走了。
看著楚林生的背影,慧姐兀自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楚林生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恰好她又是那種對男人的秘密有著極強窺探欲的女人,因此,楚林生越是這樣,她就越是不能自拔,她很想和他能夠歇斯底里的做一次愛。她在之前的幾天當中,曾有意無意的觸碰到過楚林生的胸肌,肌肉不多,但卻結實的很,她想,和他上床的時候,一定是非常歡快的。
走出慧姐家的楚林生有點無助,康定縣好幾萬的人口,該去哪裡找蘇玉呢?剛好在這時,他忽然想起了蘇研曾說的話,她的妹妹讀的也是康定縣一高中,算起來,還是自己的校友呢,更重要的是,有一次在和自己談話的過程中,蘇研說她妹妹報考的也是江川大學。
楚林生拿出了手機,看了一下今天的日期,八月十五。
他猛然的拍了一下自己腦門,他清晰的記得這個日子,三年前的這個日子,是他家中的礦場出事的日子,也是他在康定縣一高中領取到江川大學錄取通知書的日子。
楚林生知道,一般的大學,錄取新生的時間都是有規律可循的,三年前的江川大學用快遞派遣到康定縣的錄取通知書是八月十五號,那三年後的今天,似乎也不大可能出現變動。
楚林生終於找到了些許的眉目,隨後便快速的翻開了自己電話中的電話簿,慶幸的是,電話薄中還保留著高三班主任的電話。
有些緊張的撥通了這個畢業三年多後就再也沒有撥過的號碼。
嘟——嘟——嘟——
電話竟然能夠打通!
又過了十幾秒,一聲渾厚的男低音從話筒中傳來。
楚林生對於這個聲音簡直是太熟悉了,他的班主任是一個教數學的中年男人。當年他講課時最大的特點就是可以不用圓規在黑板上畫圓,他通常會以大拇指最為原點,以小拇指與大拇指之間的距離作為圓的半徑,然後表情淡定的將手腕旋轉三百六十度,一個比用圓規畫出來還要規整的圓就赫然的出現在了黑板。
班主任是一個放浪形骸的人,據傳說,他沒有老婆,每天晚上回家之後都要獨自喝點小酒,那時候,除了他有些看不慣楚林生的風流成性以外,他對楚林生總體來說還算不錯的,他總是喜歡對楚林生說這樣一句話:“我喜歡的聰明的人,但我不喜歡佔用著聰明的腦子卻不學習的人!”
“喂,是韓老師嗎?”楚林生有些膽怯的問道,畢業後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