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兩人纏綿歡好直到深夜,最後終於一起攀上情、欲的頂峰。
☆、63六十二、
翌日一早,展顏便像往常一樣起床收拾好去上班。小別勝新婚這話果然不假;昨天晚上折騰了那麼久;晨起之後展顏只覺得腰痠背痛,恨不得把一身骨肉報廢掉再回爐一次。
而許承聿在家裡;則是結結實實地體驗了一次當爸爸的辛酸。
許承聿去年看見鍾小釉的時候;她還留著省事的蘑菇頭,沒成想一年之後,小丫頭自己穿好小裙子,竟然拿著小蝴蝶結要他幫她扎小辮兒。說起來許承聿的手也不算笨;但在這個事情上;他也還是隻能認慫。忙活了好半天;終於歪歪扭扭地梳出一高一低的雙馬尾。鍾小釉仰起頭看著鏡子裡自己的髮型,居然露出了一個十分少年老成的表情,扭過頭很是嫌棄地看著許承聿。
許承聿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說:“你舅媽得上班啊,舅舅一個爺們兒幫你梳頭髮梳成這樣也很不錯了,你怎麼不學著自己梳呢,嗯?”
小釉聽了,癟了癟嘴,真就拆了許承聿的傑作,伸出肉肉的小手去抓住梳子作勢要自己梳。
許承聿一陣尷尬,正好這時候門鈴被摁響了,他便藉著開門跑了。
許嘉柔站在門口,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興。她朝裡面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女兒的影子,就問許承聿:“小釉還沒起?”
“起了——”許承聿話還沒說完,就被從客房裡探出半截身子的鐘小釉給打斷了:“媽媽,舅舅給我梳的頭髮亂七八糟的。”
許嘉柔應聲看過去,馬尾已經被鍾小釉拆掉,不知道許承聿究竟梳了個什麼髮型給她,不過就這麼看著,女兒的頭髮還真是亂七八糟的。她便招了招手,讓鍾小釉過來,接過她手裡的小木梳,替她仔細梳好頭髮紮上蝴蝶結,說:“去把你的小睡裙和毛巾牙刷收拾好,跟媽媽回家了。”
梳好了頭髮的鐘小釉小朋友很是得意,朝著許承聿吐了吐舌頭,蹦蹦跳跳的就去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許承聿這才有機會開口問:“姐夫呢?”
“在家做早餐,你吃了沒,沒吃的話一起過去吃一點兒。”許嘉柔說。
“說清楚了?”
許嘉柔點點頭,說:“說清楚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情,再說了,還有小釉呢。從前我們倆都有不是的地方,往後就互相遷就著點,日子還是照樣過。我們想中午把爸媽……和姑姑叫上,還有李林和他的小女朋友也招呼著一塊兒吃個飯,一大家子人一起談談,該道歉的就道個歉。你跟展顏也來吧?”
“展顏帶團估計來不了,我一個人來。”許承聿聽見許嘉柔說起姑姑時明顯一頓,不免就還是有一點擔心,但許嘉柔並沒有說起這個話題的意思,他也就不好多問。
鍾小釉收拾好了她的“行李”,一手抱著睡裙一手提著小袋子,又蹦蹦跳跳的回來。許嘉柔把東西接過來,吩咐她自己換鞋子,然後就站在邊上看著她,目光溫柔。
小釉換好鞋子,不等媽媽開口,便跟許承聿說了謝謝招待這樣的話,揮揮手說了拜拜,牽著許嘉柔的手回家了。
晚上展顏下班回來,許承聿一副家庭煮夫的架勢在廚房裡忙活。
先前吃過他炒的飯,展顏這會兒也不擔心他會毀了廚房,放下東西便擰開門把手靠在門框上看他下廚。
許承聿往那兒一站,料理臺就被擋得嚴嚴實實的,鍋裡煮的是什麼也看不清。展顏眼睛一垂,瞥見腳邊垃圾桶裡花花綠綠的包裝袋,便問:“速凍餃子?”
估摸著是家裡的糟心事兒已經解決了,許承聿說話的語調也輕鬆起來,他答:“買菜怕買得不好白讓你數落一通,乾脆買了袋餃子。餡兒是薺菜豬肉的,我記得你之前包過一次。馬上就好,你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