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見有人衝向自己,急急忙忙就退後。
長壽自然是責無旁貸的站在江容面前擋著。
陳冬來已經是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邊推搡長壽要長壽讓開,一邊口不擇言的問你們把小倩怎麼了。
正在八卦的阿八嫂子見到女兒過來正驚喜之際,又聽到門口的吵鬧聲,已經是很不快了,出來一看,居然看到陳冬來在同長壽推搡著,又聽到陳冬來問陳小倩如何了,立時惡從膽邊起,抄著掃帚沒命的打著陳冬來,“我女兒嫁人了,你這樣跟著她做什麼,你這個畜生,你不害死她你不放手麼。”
阿八嫂子也算是體力較好的女人了,那陳冬來到底是個男人,又在狂暴狀態下,居然給他把阿八嫂子的掃帚奪了過去。
眾人都尖叫。
此時酒館只有長壽一個男人在,長壽的主要功能是擋住別的男人進去,而不是制服一個男人,在面對拿著掃帚的陳冬來,長壽就有些勢弱了。
女子酒館除了酒館自己的人可以在靠門的那張桌子上坐一坐外,根本不準男人進去的。許多客人愛聽阿八嫂子講八卦,加上阿八嫂子講八卦時,八卦的長壽時時會追根問底的,一問一答極為有趣。王寶珠也愛聽八卦,她天天不請自來的來喝點酒,聽阿八嫂子講些八卦。
王寶珠立刻尖叫著喊田二田三過來幫忙。
田二田三火速過來幫忙,他們兄弟二人一下子就從後面制服了陳冬來,把陳冬來按倒在地。
酒館的眾多女客們不顧禮儀都過來使勁用腳踢陳冬來,這麼多隻腳踢陳冬來,陳冬來也只有躺在地上使勁的抱住自己的頭,團成一團護住要害。
不少街坊見到有事發生,自發的圍在外圈看熱鬧。
所謂無巧不成書,陳夏至正好陪著郎嬌嬌逛過大新街,路過這裡,拉著大夥,看到這裡有熱鬧看,也停下腳來看,然後聽到陳冬來的聲音,陳夏至心中大駭,她沒想到象被乞丐一樣痛打的人居然是她三哥,她想擠進去,卻擠不進去,只能在外面拉著幾個女子的手,苦苦哀求人家不要打她哥。
阿八嫂子也使勁的踢這陳冬來,以出心頭之氣。
郞嬌嬌知道阿八嫂子在衛記做事,她打人,可以拉衛記進這混水,就算只關門幾天都好,儘可以講是說衛讓的酒不好,有酒客不滿,衛記卻辣手打人。
這真是抹黑衛記酒館的最好機會,郎嬌嬌越想越開心,她當機立斷的對陳夏至說,“我們勸不住的,得去找衙役過來,這麼多人這樣子打你哥是不對的,去衙門告他們。”郞嬌嬌彷彿看到衛記被封后,自己家的酒賣得脫貨的美好前景。
陳夏至看到阿八嫂子在人群中,心知必是自己三哥惹出來的事,她覺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如果找衙向的話,一定很難收場,於是她拒絕了這提議。
郞嬌嬌卻不管陳夏至心裡如何想,立刻跑到附近喊了巡街的衙役過來。
衙役們跑步過來問出了什麼事。
女人們一鬨而散的跑進酒館去了。
田二田三兄弟則繼續用腳踩著陳冬來,衙役們架住田二田三,讓陳冬來自己爬起來。
陳冬來被打得狠了,爬了幾下,沒爬起來。
衙役們互相看了幾眼,老衙役威嚴的說要拉田二田三丟衙門審問。
阿八嫂子急吼吼的說,“是這陳冬來唐突了女客來羞,田家兩位爺是過來幫手的。”
郞嬌嬌聽到這話簡直是要笑出聲來,她就是想衛記被牽扯進去,本來還在想如何讓衛記牽扯進去呢,結果這女人先讓衛記沾上這事了。
一眾女客都幫腔說是這陳冬來不對。
老衙役看著陳冬來的樣子,猶豫了下出聲道,“那你們也不能把他打成這樣啊。”
郞嬌嬌煽風點火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