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吸住,拖著整個船體往深海沉去。”
“當時我的爸爸和哥哥,都在那艘科考船上,她們第一時間找到了我,我們打破了一側船體,可我們三人的力量根本就對抗不了那股吸力。”
“爸爸和哥哥為了救我,用盡了晶片的力量,將我推了出來。我只能憑本能往上游,等我精疲力盡地從水裡爬出來的時候,發現水面之外竟是一個溶洞。
而溶洞的外面,已經不是我那個世界了!”
“所以,你是陰差陽錯來到這裡的?”聽她所言,西宮月眼角眉梢流露出絲絲心疼。
東方蕪輕笑,“這些事情都過去了,爸爸和哥哥為我付出了生命,我定要好生活著,才對得起他們犧牲的性命啊!”
西宮月的手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小手,“阿音,以後你有我。”
雖然,說起往事,她一臉淡然。他卻知道,提起此事,她心裡是難受的,如今,她的親人都不在了,又身處異世,是該有多孤單啊!
她一定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從此以後,他就是她唯一的親人。
將她的身子拉進自己懷中,他輕輕擁住她。
東方蕪緩緩合上眼,得他如此相待,她心中一種美麗的情緒悄悄氾濫,她喜歡待她這般溫柔的西宮月,讓她心動。
情到深處,東方蕪從他懷中退出來,互相對視著,目光漸漸變得灼熱。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彼此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忽而,西宮月身子一滯,眉梢微微顫抖著,面色瞬間變得蒼白,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他忽而一手捂住了胸口,彷彿很是痛苦。
“你怎麼了?”東方蕪一驚,忙扶住他的身子。
“無礙,只是舊疾復發,忍忍就過去了”他忍著疼,還不忘安慰東方蕪。
舊疾復發?
她記得這事兒春娘曾跟她說過,說這是他打孃胎裡帶出來的,是從他父親那裡遺傳來的。她也檢查過他的身體,病灶在他的血脈之中,想到了什麼,她立刻在自己身上翻找了起來。
“找到了”她從身上拿出來的一堆小瓶子裡,找到一隻不起眼的小瓶子。
從裡面匯出了一粒逍遙丸,塞進了西宮月嘴裡,視線鎖在他的身上。
吃下藥粒兒之後,西宮月的面色明顯好轉了不少,蒼白的臉色退去,恢復了往日的潤澤。
“這是什麼藥?”西宮月驚奇地問道。
“不是什麼稀罕物,就是上次聽春娘說你這是舊疾,在丹青城時,摸索出來的。”這藥是上次給他喝過她的血之後,用她的血做成的。
可若是直接告訴他真相,只怕他寧可自己挨著疼,也不會讓她用自己血給他製藥。
她神情淡然,看不出絲毫可疑之處。
西宮月溫和一笑,溫暖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驕傲道:“我的阿音就是厲害。”
“你可別誇我了,我還要臉,知道天高地厚!”東方蕪臉一紅,垂下眼瞼,慢吞吞地收拾著桌上那一堆散亂的小藥瓶。
“絲毫不誇張,阿音,你有所不知。我這個病就連西國的御醫都束手無策,後來也是遇到了祖父,他傾盡心力為我醫治,傳我醫術,我才得以活到現在啊!”憶起從前,對西宮月來說,那就是個黑暗的沒有一絲光亮的人生。
“你還有祖父?倒是從未聽你提起過呢!”
西宮月很少跟她提起家事,沒想到今日他竟主動提起,倒是引起了東方蕪的好奇。愛上了他之後,她對他的一切都開始感興趣了。
西宮月:“我祖父名叫容祖,是神醫門的開派祖師,神醫門便是他一手創辦的。”
東方蕪忽而問了一句:“那你父親也會醫術嗎?”
西宮月搖了搖頭,眼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