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誤會。”
上官錦:“你跟他在一起,就是為世所不容。”
東方蕪:“我甘願!”
說得急了,上官錦拉起東方蕪的手就往門外走,“不行,我是你大哥,不能眼睜睜看著往火坑裡跳。”
西宮月卻拉住了東方蕪的另一隻手,眸中的笑意有些冷,“不跳我這個火坑,跳你那個?”
上官錦對東方蕪的態度,西宮月也是看在眼中,他明面上雖然認了阿音做義弟,但他看阿音的眼神,並不單純。
只是,或許他到現在還不明白,對阿音究竟是個什麼感情?
也因阿蕪一直沒有跟他坦白,在他眼中阿音是個男子,他心中越不過那道坎兒。
上官錦把東方蕪往門外扯,“我不能讓你誤了阿蕪一生。”
西宮月便把東方蕪往回拉,“我跟阿音已經定了終生。”
聽罷這話,上官錦折回來就揚手就要揍他,西宮月一把截住了他的拳頭,“念在你是阿音大哥的份上,上一拳我便不計較了,不過,我西宮月豈又是認人欺負的?”
東方蕪忍無可忍了,將兩人的手用力甩開,吼道:“別吵了,還是先說正事吧!”
瞪了西宮月一眼,上官錦的手又拉住了東方蕪的手腕,“阿蕪,走,去你屋裡說。”
他這是要避開西宮月,西宮月心裡自然是明白的。
“不成”東方蕪頓住,“若雪和一個少年在我那屋,不方便。”
“就在這兒說”
上官錦怒氣又要竄上來,指著西宮月道:“可他是西國人,誰知道他有沒有包藏禍心。”
“他不會傷害我的”東方蕪說的篤定,他們是夫妻了,並且,彼此的心意已經明瞭,心也敞開了。
只是這話不能對上官錦說,畢竟,上官錦還以為她是男子。
雖然瞞著他,不厚道,但此時,確實不是說清楚的時候。
上官錦那雙桃花眼,緊緊地盯著東方蕪的臉,氣的說不出話來,當初,阿蕪被西宮月傷害,那失魂落魄的模樣還在他眼前,彷彿就是昨天的餓事。
沒想到,阿蕪這麼快就忘了?
屋內氣氛一度尷尬到極點,聽見吵鬧聲的春娘暗暗來到主子房門口,見福貴一臉冷漠地矗立在門外,瞥了他一眼,提了壺茶水敲了敲門。
氣氛瞬間被打破,西宮月喚了一聲,“進來。”便兀自踱步道桌邊優雅坐下了。
春娘進來,面上帶著和善的笑,言道:“主子,先生,蜀南王,屬下煮了茶,不如你們坐下來,邊喝邊聊。”
東方蕪點點頭,拉著氣呼呼的蜀南王,就往桌邊走。
春娘給三人各斟了一杯茶,又道:“蜀南王一路辛勞,定然餓了,屬下這就去弄些糕點來,主子們好邊吃邊聊。”
她這話說的巧妙,言下之意,就是東方蕪也是她的主子了,而上官錦有是東方蕪的大哥,自然也是主子,就沒拿上官錦當外人。
西宮月淡淡道:“去吧!”
東方蕪也點點頭,很欣慰春娘這麼會來事兒。
春娘退下去,將房門給關上,面上的笑意瞬間散去,狠狠瞪了福貴一眼,什麼都沒說,便去了小廚房。
被春娘打了岔,又說道了一番,上官錦的情緒也好了些,他道;“不是說沒糧食嗎,她怎麼弄搞點?”
這話明顯是在抵西宮月,西宮月端起茶盞輕輕吹了吹,不等他作答,東方蕪道:“今天西月從各地籌集的藥材送到,也帶了一點兒補給過來”她端起面前的茶盞,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門口,“剛才你見過的,門外那個叫福貴的,就是今天送藥材來的。”
上官錦突然不說話了。
西宮月倒不覺得什麼,他本就喜靜,只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