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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智京根據金崇道的描述一位是在野當權,一位早年下海經商,兩兄弟一官一商,錢和權都緊緊的握在了自已家的口袋裡,那地位和影響定然是非同一般。可是奇怪的是,她查不到任何關於這兩兄弟的資訊,看似自已找到了線索,卻想不到線索的這一端是一個死結。
在野的當權人也好,商場上呼風喚雨的人也好,都沒有叫尚民或尚浩的。現在金部長重傷在床,能不能醒來都是一個大問題,更別說和自已仔細說說這些陳年往事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了。
“連大使也休了長假,去了某個不知名的小島度假,聯絡不上…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的太巧合,太詭異。”樸智京看著手中菲兒那空白的家庭資訊一欄,喃喃自語到,自已的父親樸明休早已過世,而金部長昏迷在醫院,大使先生也音訊全無,現在五個人裡邊只剩下尚民尚浩兩兄弟,只是自已該用什麼辦法找出這兩個恐怕早已改名換姓的兩兄弟呢?
“喂。”清晨裡,樸智京就被自已震個不停的電話給吵醒了,一接起來,與自已懶洋洋的聲音成反比,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極興奮的聲音。
“智京姐,你在哪裡?”電話另一頭傳來菲兒興奮的聲音。
“我?我在家啊。我能在哪裡?”樸智京聲音沙啞,隔著厚厚的窗簾,仍然能感受到窗外那些有著強烈**要擠進來的陽光。
“你猜我在哪裡?”菲兒的聲音異常激動,讓樸智京不得不作奇怪的猜想。
“你不會…”樸智京聽菲兒如此激動的問,看來她已經肯定地離開了法國,看樣子回家的機率為百分之九十。
“叮咚!~”就在這時,客廳外大門傳來頗為急促的按門鈴聲,接著有另一個腳步聲比樸智京快一步地穿過客廳去開啟門。
“智京姐,好想你啊。”門一開啟,外面帶著兩個大大行李箱的菲兒,來不及看清看門的人是誰,便用力的撲上去,緊緊抱住開門的人。
“你們,在…”從房裡拿著手機探出頭來的樸智京,看到眼前熱鬧的景象,不緊愣愣地看著門口中緊擁的兩個人發呆。
“智京姐,你…”聽到熟悉的聲音來自另一個方向傳來,菲兒才控制住自已的情緒,接著呆呆地收回眼神,看著被自已緊緊抱在懷裡的人。
“你是…”菲兒一看被自已抱住的人是一個陌生的女人,嚇得趕緊推開回到原點,臉上滿是藏不住的驚嚇。
而荷拉則面無表情,看著一臉驚嚇倒退三尺的菲兒,沒有過多表示,只是回過頭來看著樸智京,“你哪裡撿回來這麼一個神經兮兮的小孩?”
說完,荷拉則酷酷地邁開自已修長筆直的長腿回房繼續她的美容覺。
“你怎麼回來了?”看著菲兒的意外出現,對樸智京來說,不算太意外的意外。
“我越想越對不起你,智京姐。”菲兒腿一邁,趕緊走到身著睡衣的樸智京的身邊,急切表明心意。
“我回國,和你關係不大。”樸智京說完,示意了門,讓菲兒關上,自已則長腿一邁往衛生間裡進去。
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有時她們口中強調的否定,往往是為了讓對方心裡更有種肯定的感覺。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樸智京從未隻字提出自已回國的原因,只強調和菲兒無關,而她越是這麼強調無關,菲兒則心裡越是肯定有關。效果遠比她直接肯定地告訴菲兒有效果多了。
“智京姐,你要去哪裡?”菲兒看著洗漱完畢後的樸智京在試衣鏡前試衣服,看樣子是要出去的樣子。
“先送你回家,然後我要去辦點私事。”樸智京看了眼菲兒,和她那兩個超大的箱子,淡淡解釋道,接著又轉過頭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