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把我說出來,是個多麼正確的抉擇。”關宇笑道。
文雅看了關宇一眼,冷哼道:“戚,誰知道你給了光頭強什麼好處,讓他這麼低聲下氣的。像你們這種有錢就拿別人尊嚴不當回事的公子哥,有什麼是你們辦不到的?”
關宇啞然失笑,這妮子還把他和詹守望那種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混為一談呢。
這讓關宇心中很不爽,覺得是詹守望毀了他的形象,決定等以後再見到詹守望的時候,狠狠的修理後者一頓,不然也太憋屈了,恐怕更憋屈的要屬詹守望了,自己造了什麼孽,要遭受無妄之災!
“我真是來給你母親治病的!”關宇誠懇道。
“爸,我們別管他們,咱們進去勸勸媽吧,她還是不願意去醫院呢。”文雅拉著文松柏轉身就往屋裡走,根本不理睬關宇。
她不懷疑關宇說的話,畢竟她母親的病只要動手術還是有恢復的希望的,她缺的是錢而已,貪戀她美色的有錢人知道她的軟肋後,就會用錢來逼迫自己,比如詹守望,再比如眼前的關宇,文雅連看都懶得多看一眼。
“這……”文松柏被關宇和文雅搞的雲裡霧裡,被文雅拉進了屋,關宇不由分說的跟了進去。
“文文,別再來勸我了,我不會去醫院的。”
關宇一進屋,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文雅的母親,她臉色蠟黃,面容消瘦,聲音漂浮虛弱,身懷重病。
關宇眼睛微閉,心神一動,靜靜懸浮在腦袋中央的銅錢徐徐發光,探查系統四個大字更是光芒大盛,一道常人無法察覺的腦電波從關宇腦袋中探出,包裹著文雅的母親。
“媽,你的腎功能壞死,要是不切除的話,會影響到另外一顆腎的,到時候生命就危險了。而且只要能夠找到合適的腎,你可以進行腎移植手術啊,到時候你就和健康人沒什麼兩樣了。”文雅急聲道。
梅芳蘭還是搖頭,道:“我要是動了手術,你和松柏就沒辦法活了。”
文雅微微沉默了一下,她知道母親說這話的意思。即使切除壞死的腎,這筆手術費他們家拿出來都很困難,更別說換腎了,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
文雅不肯放棄,堅定道:“媽,您別擔心醫藥費的問題,我可以解決的。”
梅芳蘭嘆了一口氣,道:“你在外面找幾份工作的事情,我和你爸都知道,也知道我的病害苦了你,媽媽不想繼續讓你吃苦了啊。”
文雅眼睛紅紅的,道:“媽,這些苦並不算什麼,只要你能健康的活下去。”
“可……”
“伯母,您的腎功能並沒有完全壞死,並不需要進行切除手術。”梅芳蘭還想繼續勸說,關宇的聲音很突兀的響了起來。
梅芳蘭疑惑的扭頭看向關宇。
關宇微笑道:“您的腎功能只是壞死了百分之九十九,我沒說錯吧?”
梅蘭芳錯愕道:“沒有我的病例報告,你是怎麼知道的?”
關宇往自己臉上貼金道:“我是一名中醫。”
“小夥子醫術很好啊,一眼就能看出我的病。”梅芳蘭讚賞道,旋即臉上閃過一抹失望的神色:“我的腎壞死了百分之九十九,醫生說不可能還有恢復的希望,只能切除,造化弄人啊!”
“伯母,不要灰心,百分之一是希望所在,我有信心將你治好,不用做切除手術!”關宇自通道。
“你……你說什麼?”梅芳蘭失聲道。
“我可以治好您的病,只要您願意,現在就可以為您治療。”關宇微笑道。
“真的?”梅芳蘭激動道,病痛的折磨讓她感到了絕望,關宇的話無疑給了她一劑強心劑,讓她從絕望中看到了一抹希望,對於一個受盡病痛折磨的病人而言,她需要安慰,不管安慰到最後